2011年4月12日星期二

我1994年暑期工入行做記者,在地區星報工作,我很記得,因為那年是回歸前最後一次區議會選舉。大學畢業後,由於星報人工不俗,已有約萬元,順理成章,我繼續在星後工作,直至1997年,大約是年初左右,我轉到東方日報,做區議會及市政局新聞,當日有份面試我的人,是陳曉蕾,現在是個名記者。在東方工作幾年,機會頗多,那時上司竟然會派我出差,跟江澤民等領導人外訪,又試過跟曾蔭權到拉斯維加斯,曾憲梓十多年前到廣州換腎,我被派上去做「等死隊」,一呆兩個星期,每天朝八晚十二在醫院外守候,由最初一大版報導,到最後僅三百字、二百字簡訊,等到第十天,我終於向上司提出要求撤退,結果在聖誕節前夕回港,由同事接棒。可能我比較笨,工作上比較「聽話」,2000年台灣大選,對台灣政治一片空白的我,竟然被抽調去做台灣大選,那年陳水扁參選,因此我記憶十分深刻,大選後回港,我轉到蘋果工作。人工是加了一些,不過工作性質差很遠,有點投閒置散的感覺,其實也沒有甚麼所謂,安慰自己隨遇而安,後來有機會轉到雜誌工作,因為人工實在加得多,近倍,考慮不多久,便轉工。因為那時要供樓,覺得要搵多些錢。後來輾轉又回到蘋果,工作近十年了,滿足感越來越少,可惜件紀大了,轉工機會成本太高,我不介意減人工,但不代表我的家人可以接受,這是不敢輕舉妄動的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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