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29日星期六

我未拍過結婚相,卻看過不少,因為朋友、同學多數已婚,所以總看過他們的婚照,有時上網,偶然看到一些替人拍婚照的網站,也會看,一來好奇,二來看看新娘,也有些不知的原因,可能是想沾沾喜悅感。
不知道我何時會拍婚照,有沒有機會拍,我也答不上,有時會想,其實拍這些照片也頗無聊,恐怕過了那段日子,不會重看罷,不過如果結婚,好歹也應該拍一拍,不過,我是控制不了的,有人說要與我結婚嗎?
雖然是星期六,但上班也不輕鬆,事實上,回公司前已心事重重。
周五放工前,看到即時新聞、電視台報道,指梁頌學星期六會到禮賓府代父領勳章,我們昨天漏了這新聞,應該炒一段,不過大家無做到。
回家,看到東方有報道,已估計他們會大做,星期六起身,上網看報紙,果然,而且是頭版,我們隻字沒有,應該唔係幾掂,開始想,如果上司問到,應該點答。
回到公司,老總立即問上司,上司都係認衰,無辦法。
我不覺得這件事,是任何一個人的問題,我反而在想,這個團隊,在工作間每日工作、合作的團隊,有沒有問題?我做不到的事,我認,而且願意面對,但大家的事,應該如何處理?

2011年10月26日星期三

朋友接受邀請,到新電台開咪做節目,是客席主席,我相信她會成功。
我未聽過她做節目,也未聽過新電台的非播歌節目,不過朋友有種能耐,可以吸引別人的注意力,做節目主持人,有這種特質,該是優點吧。
我沒有這種能耐,從少到大,也沒有想過要做甚麼事吸引別人注意,近年網絡起底文化勁,連上網也怕留一甚麼蛛絲馬跡被人發現,私隱不保,工作上也怕成為別人注意的焦點,最好你看我不到,混一天過一天,好了。

2011年10月25日星期二

昨日放假,到旺角信和,買了林一峰及my little airport的新CD,看到有《那些年,我們追過的女孩》的soundtrack,也買了。我未看電影,女朋友看了,整天在哼那首歌,所以送她。
之後,回家前,買了一件芝士蛋糕,也是買給她的,因為星期天她想吃,到餅店時卻關了門,昨天,便趁早買了。
晚上,她收到CD、蛋糕,我說:「如果我咁樣對另一個女仔,實追到佢做女朋友。」「係呀,你實得啦。」「我覺得,我值得有一個好D既女朋友。」「咁你係咪想叫我同你分手。」「如果我追到,一定會。」
她可能以為我說笑,其實,我覺得我幾認真。
這種感覺,其實,幾似我覺得自己人工低,值得有多一些人工的感覺,我付出咁多,係咪應該有多些回報呢?一對男女拍拖,為甚麼要對另一個人好呢?大家沒有血緣關係,非親非故,為甚麼我不對另一個人好呢?如果你對我不好,我為甚麼對你好呢?對另一個對我好的人好,不是好些嗎?
雖然我覺得自己人工低,但也不敢隨便開口要求加人工,有時,想這些事,是自尋煩惱。

碌野長左咁多!

晚上駕車外出時,到停車場取車,望一眼自己架車,竟.然.發.現.了.一.件.奇.事,令我驚叫!
話得從早前一段日子說起,約個多月前,我到洗車屋洗車,後來有一天,忽然發現車頂的天線不見了,致電洗車屋查詢,他們當然說不關他們的事了,「我們洗完車後,一定安裝番條天線,是不是在車內,你找一找。」
這裡要說一些題外話,因為我是到所謂「電腦洗車屋」洗車,即是機洗,不是人手,所以洗車前,要除下車身配件,如天線。
我當然是找過了,才問他們,既然他們扮傻,我也沒有再找多一次,因為一定沒有可能出現。一條天線,原廠應該數百元,二手一百元左右,我後來買了一條雜牌貨,數十元,聽收音機的效果沒有分別,只是原廠的長一些,好像順眼一些,雜牌的短一截,心理上覺得,怪怪的樣子。
昨天晚上,我取車時,就是看到車頂的電線,竟然長了,不是那碌短短的,而是原裝那條長的,多神奇。我估計是洗車時,因為要除下天線,洗車後,工人便隨手裝回一碌在車上,我架車原來那碌,應該是裝了在另一架車上,而昨天洗車,又不知為甚麼安裝了另一架同款車的天線在我車上,只是,那碌短的,不知給了那架車了,那車主,如果發現碌野短了,不知有多氣了。

2011年10月24日星期一

周日早上,竟然與女朋友吵架,印象中,可能是拍拖十多年來第一次,向她怒吼,隨即忍下怒水火,我的EQ,我覺得還可以。
吵架原因,其實都很無聊,事實上,拍拖的人吵架的原因都是很無聊,我多年來第一次發火,是因為我覺得心有不甘,星期天早上,甫起床便要受氣,要看人面色,我為乜?
我自問不是愛給人愛面色的人,工作上不敢,對女友不會,對家人不用,對其他人不必,為甚麼我要看人面色?我覺得我咁既人,應該值得、deserve有一個好一些的女朋友,而不是現在如此這般。

2011年10月23日星期日

周末午夜,電視台第N次重播《新警察故事》,成龍主角,謝檸檬都有份,女主角係楊彩妮,好奇的組合。
廿年前的《警察故事》,主角是張曼玉,所以你話呢,成龍真係識食。
半夜竟然看這些爛片,可想而知,我幾唔掂。

2011年10月22日星期六

竊國?

哪英不太差? 哪英不太好?
The not so Good, The not so Bad, And the very very Ugly......2012 特首選戰還沒正式開跑,各方馬房已各就各位,其中北京一賠零點五大熱的大阿哥唐英年未跑先失蹄;英雄他不是,但美人關似乎一再難過。
自捧為北京欽點正印太子勁敵的梁振英的陣營自然借題發揮,借傳媒之手文章大做,臭蛋大扔,梁陣營琵琶半遮臉,又想嚇唬唐營,說明掌有黑材料,又怕承認後香港人嫌梁心底骯髒……。
第一回合,表面是梁贏;但誰會想到,他自命才智過人,卻墮入老謀深算的廖暉手中。
唐英年有多少「過去」,在中央眼裏只是小菜一碟,任何成熟的政治人都知道,只有現在式的醜聞有殺傷力,過去式的,不外是八卦消息而已。
只要唐英年的太太不突然站起來發難,大唱委屈之歌,數臭丈夫種種不是,那一切只屬於他們之間的問題。
廖暉任務主要防左廖暉想摸清的是,編織特首夢n 年的梁振英,網絡到底有多深多廣——除上屆特首董建華和出錢出力的高佬陳啟宗之外,他還籠絡了多少人。
廖暉對香港人的嘴臉看得明白不過,只要北京稍作沉默,香港即上演屁精現形記,馬上可點算選委中誰可靠、誰不可靠。
很多香港人認為廖暉掌管香港事務的定義是對香港指指點點。事實上,中央給廖暉的主要任務是替香港防左——跟內地一樣,香港的親共人士有建制改革派和懷念紅太陽的土共,回歸後那些多年忠於黨的土共派人士,卻全在顧全大局之名義下靠邊站;董建華出局後,宿敵大英餘孽曾蔭權竟然獲中央接受而上位,是駱駝背上最後一根稻草。
不難想像,為什他們要咬這最後一屆小圈選舉的機遇,誓要土共大反擊。
廖暉這一仗是頗難打的,那些在香港的所謂中共老臣,多年來無功有勞,卻不獲納入權力中心;而這一趟土共學乖了,不要曾鈺成之流掛帥,改由香港人對之戒心不高的梁振英出陣。
垂涎特首寶座多年的梁振英,不甘心中央意不屬他,他一直謹小慎微地靠攏廖暉,也曾成功游說董建華在任時向中央推薦梁接捧。梁振英在言談間,有意無意地給人感覺是黨的人,他算準香港人對中央認識不深,他的邏輯是董建華作為黨和國家領導人,只要董曾說支持自己,理論上也可說是中央支持,再加上一眾土共和應下,他便可自編自導一場港人愛看的宮廷鬥爭。
梁振英知道,2012 年做不成特首又失去官方地位,必須搶佔在野的首領地位,才有政治本錢日後不會受冷待。這是他現在最頭痛的問題。
竊國為侯嚇壞北京
北方的俚語「又要做婊子,又要立貞節牌坊」是兩難的事——一千二百票內,正印大阿哥唐英年應穩拿六百票,土共應有本事串連三百票;梁振英要先搶何俊仁等和社福界的票,所以打開派錢之門,狗急跳牆,把以香港GDP 質素根本無力實行的全民退休保障也拋出為魚餌,竊國為侯,嚇壞北京。
他也聰明地把商界對他個人品格的保留,化為階級鬥爭的平台。
不過,梁振英低估了北京和香港人的智慧——野心和抱負是有具體分別的,梁陣營不斷挖苦唐英年為低能一族,處處表現方方面面比他優勝,這是野心沖昏頭腦的笨手段,他們以為聚焦攻擊唐是not so good,便會贏得北京和市民的迴響;卻漠視了唐的人緣很好,眾公務員只對曾蔭權的唯我獨尊反感,較認同唐的團隊精神態度。
北京的角度是唐is not so bad,北京清楚防左是關鍵——如梁振英得米,香港社會會否更加分裂,文化大革命式的批鬥會否變本加厲?
北京的意願是,2012 年的特首能微風細雨的、穩定的把香港引進普選;北京與梁振英明顯道不同,不相為謀。
回歸十五年,廖暉成功防左,成功捍一國兩制。這回看來,還是要靠他老人家合王光亞再次發功,如掉以輕心,香港可以變得very very ugly。
閒雲戒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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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文章,10月21日刊在信報,我看了三次。看罷,第一,覺得唐英年陣營的抹黑技倆,比梁振英高幾班;第二,高手終於出手了,反映了甚麼呢?第三,原來「竊國」咁解?
這篇為唐英年「打氣」的文,高妙之處,我覺得在一氣呵成連打梁振英幾棍,而最令我覺得有趣的是,原來倡議興趣公屋、退休保障,即是所謂「派糖」的政策,是「竊國」,好得人驚!
香港搞福利的錢,是香港納稅人的錢,加上賣地或其他稅收,都是香港人的錢,假如有一些福利政策,是香港人同意實行的,用香港人的錢搞福利,是「竊國」嗎?或者有人說,搞福利主義令香港崩潰,因此倡議派錢,不是竊國,也是亡港,不過,我始終幾有信心,香港不會走這條路,因為香港人好精明,今日的八十後,始終會認識到甚麼是現實世界,當他們發現自己想的一套,是行不通的一套時,自然會收聲。
其實「竊國」論不新鮮,很多年前,已有京官警告香港大搞福利會「車毀人亡」,事隔多年,幸好未出現這局面。我未必認同很多社運份子的行動,不過他們令我對所謂資源分配問題有更多思考,我近來一直在想,香港的政府開支,應該如何分配呢?或者,在想這個問題前,應該想出一個討論如何分配資源的制度出來,至於如何討論這個制度,又是另一個問題,普選立法會、特首,是答案嗎?我不知道,但現時的制度,肯定不行。

2011年10月19日星期三

近日爆出肥佬黎捐款泛民政黨、陳日君的新聞,對身在肥佬黎公司工作的人來說,其實不是「新聞」,因為似乎是人所共知的事,年捐數百萬元予政黨,真是不算多,一年俾陳日君幾百萬元,我相信不是收買或給他花費享受,因為太多人留意他們,收入與開支不相稱,很難掩飾,反而以樞機這身份,如果一年只是收到幾百萬元捐款,我思疑太少,其他地方的樞機,應該有更多辦法募捐,我看《達文西密碼》電影,那個紅衣主教肚滿腸肥,顯然收左唔少錢。

2011年10月15日星期六

facebook有反內地孕婦、反「蝗蟲」的群組,發起十月二十三日遊行,我偶然看到一位媽媽留言,自言只是小女人、女人仔,從不理會「國家大事」,因此三十多歲人(是70後罷),從未試過上街遊行,不論是六四、七一、反外傭、保釣等等,不過今次為了個仔、為了下一代,她一定要上街表態,即使個仔十月二十四日要考試,也要「度掂佢」,站出來。
看罷留言,我第一時間想到這幾句話:
「當納粹黨人搜捕共產黨員時,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產黨員。
後來,他們囚禁社會民主主義者(左派份子)時,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社會民主主義者。
後來,他們搜捕工會份子時,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工會份子。
然後,他們搜捕猶太人時,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
最後,當他們來抓我時,已經沒有人可以為我說話了。 」

我相信很多人知道這幾句話,至於上述那位為了兒子而「處女」上街的媽媽,恐怕不知道這是甚麼罷。
其實,如果她因為兒子考試,而要左思右想如何上街反「蝗蟲」,我勸她還是不要上街好了,因為她上街只會教壞個仔,因此我希望她留在家與兒子溫書,不要遊行。
養兒育女,除了買足夠的美素加兒、求個名校學位、請老師教鋼琴教跳舞,還要教做人處世是非判斷道德價值吧。至於怎樣教,講得明,可以講佢地知,唔識講,或佢地聽唔明,可以身教。帶仔女去六四集會、遊行,是教下一代認識歷史,不要忘記那一年發生的事,帶子女上街「反蝗蟲」,應該如何向子女解釋呢?
會是這樣嗎:「D大陸婆黎香港生仔,搶晒香港D床位,搶奶粉,遲D小蝗蟲就搶學位,搶完小學搶中學,阿仔,第日你隨時無得讀大學,讀完書都未必搵到工,因為俾蝗蟲搶晒,公屋都俾佢地搶埋,我地連屋都無得住!所以我地要上街趕走蝗蟲。」
這樣身教子女,如果有一日有個「小學雞」當街追打「蝗蟲」,不知道那些父母有甚麼反應。會用手機拍下放上網俾個Like?
這些父母有個想法,就是「蝗蟲」會令他們的仔女很難競爭,爭學位、工作、公屋都少了機會。我覺得這樣想很奇怪,是不是沒有內地孕婦來港,他們的仔女便會入名校、讀大學、住到公屋呢?他們成長(也即是我)的年代,沒有內地孕婦來港產子的問題,也不見得我們人人讀大學、住公屋,搵到份好工發了達。
如果趕走「蝗蟲」,因而少了競爭,便可令他們的子女有更美好前途,按此邏輯,其實這些父母 應該搵機會趕走其他港孩,人越少,越著數嘛。
群組之中,有些人自言交很多稅,對香港有貢獻,因此看到政府把香港納稅人的錢,用在無貢獻的「蝗蟲」身上,感到很憤怒,所以要上街。我覺得,這想法很危險,是對講的那個人很危險,如果交多少稅,是衡量一個人對香港有多少貢獻的標準,我不知道香港有多少人貢獻大過霍建寧。
我未婚,沒有子女,可能會有人質疑我針唔拮到肉唔知痛,更加無資格教為人父母者怎樣教仔女。我無意干涉為人父母教仔女的問題,因為要教育的,不是那些孩子,是那些父母。

2011年10月14日星期五

我老餅,看過一齣日劇「悠長假期」,好像是木村拓哉的成名作,我卻留意松隆子。
這套日劇,講姐弟戀,其實是給中女看的「童話」,山口智子竟然獲木村看上,現實中,難以想像,俾我,一定揀松隆子,結果,後來有了「戀愛世紀」,美妙。
那時看愛情故事,現在再看的話,應該對悠長假期有多些感受。我中四(或中五)那年暑假開始做暑期工,之後年年做暑假工,搵錢拍拖重要,因此,別人暑假往游泳的時候,我在超市工作,當然,那時,其他同學也要工作,家境問題,也不是人人可以放暑假。
後來讀大學,平日補習、做兼職幾乎全職搵錢,暑假更加是打工高峰,那時好像也有三、四千元月入,身為一個學生,我覺得,不錯了。畢業後,其他人可能會去旅行才搵工,我即時返工,自此,好像沒有放暑假這回事了。(這方面,你應該很了解吧。)
可能我是工作狂,也可能因為我是要透過工作、以那份人工的數字去衡量自己的存在價值,據說,每人也有一個價錢牌,只要收到那個價錢,甚麼事也可以做,因此,我幾在乎我的價錢牌,因為,這個牌,好像就是你的人生價值、別人看你有幾多斤兩,自尊心、虛榮感,或者自我的評價,也是看這個價錢牌了。
我的女朋友多年前工作不稱心,辭工了,我向她說:人生在世幾十年,不做工一年、半年,其實沒有甚麼大不了,我叫她放心,不要氣綏,有時,停下來數個月,想清楚自己以後幾十年想做甚麼,其實很化算。
My dear friend,可能你認為我又在說廢話了,不過,我向任何一個正在放悠長假期,不論是「被放假」,抑或自願想在人生之中稍稍休息,我說上述的說話的時候,也是出於最真誠的心意,我自己做不到,或者不敢做的事,也希望其他人有這個機會。
也許我有讀過一些歷史,總是覺得,把我們自己放在所謂歷史的長河中,在那川流不息的時空裡,我們慢一慢腳步、暫停一些日子,又有甚麼大不了呢?

2011年10月12日星期三

小時候被媽媽打罵得多,令我變得內向、被動,是個怕事的小孩,長大了,也只是一個唯唯諾諾的人,怕公開表態、當眾說話,私下滔滔不絕、侃侃而談,面對多一些人,馬上現形。
因此如果我現在要搵工,要參加一些小組討論式面試,恐怕力有不逮了,令我對那些可以當眾說話、揮灑自如的人更加羨慕,那些做導師的人,於我而言,應該是偶像了。
* * * *
人到中年,無兒無女,像我這些人,挺像所謂中產吧,不過我倒是很抗拒中產這回事,我覺得,中產,應該要駕寶馬。
女朋友比較像中產,周末假期,有時會與朋友在家吃好東西,飲紅酒、白酒,也會參加一些品酒會,訂購一些紅、白酒,生活情趣,不錯。
可惜我少飲酒,飲兩杯便差不多醉了,一般情況下,半杯就好,一杯是上限,而且,我喝的多數是比較平的酒,女朋友買的,都是百多元、二三百元的貨色,可能也不是甚麼好酒,令我更易醉了,而且覺得那些酒,也不是特別好喝,可樂,喝起來,更可口呢。

2011年10月8日星期六

10月,該是秋天了,走在回家路上,風爽快爽快地吹,原來,秋天是這樣的。
看過有人這樣求婚:找來幾位朋友,在女友生日的午夜,輪流發出一個字的短訊到女友的手機,請.與.我.結.婚,最後一個字,是男朋友發出,附上名字,當然,我相信有一些更溫馨、難忘的求婚方式,網上便有一段男生租吊雞車升上八樓女朋友家窗外求婚的片段,這樣求婚,恐怕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吧。
有時我會想,如果我求婚,會說甚麼呢?認真的一些說話,想不出來,不是難以啟齒,只是,想不出。反而,如何分手卻想了不少,有想過說「拜拜」了事,也有想過「層樓你繼續住,要賣樓通知我簽名」,或者乾脆說:「我結婚了。」
實際上,我會如何說,真是難以想像,不過,我估計,女朋友聽到這些說話,不論那一句,反應也不應該太大罷。

2011年10月5日星期三

人妻不宜(認真警告,請慎重考慮看不看)

唐英年自爆有婚外情,甚麼危機處理、政治判斷,我無興趣,因為我相信香港人未至於政治潔癖到不能接受一個政客、高官有婚外情。
有人奇怪,為甚麼泛民政黨也不嚴厲批評打落水狗,我覺得很正常,因為人人也可能有婚外情,今日批評唐英年,難保下分鐘輪到自己,湯家驊夠膽說一句話。
《經濟日報》今日有個報道,引述「中環人」稱,四人之中有一個人有外遇(這是新聞報道?ok,這不是重點),我想說的,其實是太少了,四人之中只有一個有affairs!?最少兩個,因為那一個人的外遇對像,也很大機會已婚,如此類推,即是一半人有婚外情。
很驚人?我覺得還是低估了,人在江湖,大家自問,自己、自己的朋友、同事、舊同學,有幾多個人有婚外情,沒有的才稀奇,現在人人以office為家,基本上見同事的時間多過見屋企人,我肯定,如果我結婚,每日見同事的時間,肯定多過見老婆,而談話、交流的時間,也一定更多,所以,怎可能沒有婚外情,而事實上,每一間公司也肯定有我們難以想像咁多的地下情在發生,知道的、不知道的、估估下的,大家見幾多,所以,婚外情太普遍了,唐英年有婚外情,有甚麼出奇、有甚麼所謂,如果真的要一個沒有婚外情的人才可做特首、做高官,可能比普選更難。

2011年10月4日星期二

讀書時,記得學過兩個四字詞,一是約定俗成,另一是習非成是,好像是在文字學的堂上學的,前者,是說一些字、詞的用法或讀法,可能未必完全正確,但既然很多人也這樣說,也就約成俗成了,反而硬要說正音、正字,其他人可能不明白。
後者,是錯了,不過錯得多,慢慢大家也接受了。我覺得,我們對身邊的事的忍耐程度,可能有些也是如此,明明應該有正常的作息時間,但當其他人也不注重時,便好像要求朝九晚五,或一天工作八小時的人是錯的,正常生活的軌跡應該如此,只是世界太瘋狂,習非成是罷了。

2011年10月1日星期六

劉主席,您好。

很少政客,像劉江華般容易惹人討厭。
當年他初入政壇,加入港同盟,後來退出,之後轉投民建聯,堪稱香港政壇最經典轉事件之一,至今,還有人提起,說劉江華「反骨」。
有此前嫌,他的舊戰友討厭他,不足為奇,但近日,連他的盟友也有微言了。話說劉江華在區議會選舉提名截止日,最後一刻忽然報名,而出選的選區,已有一名公民力量成員報名,劉江華報名前,那人匆匆退選。
說最後一刻,是因為民政處當日下午五時收工,劉江華在四時五十分到場交報名表,而那個公民力量的候選人,與他一起到民政處,先表示退選,然後劉江華參選。
據說,當日下午退選的候選人,還不知道自己下午會「被退選」,劉江華忽然落場,而面對的對手,是名不經傳的新丁,可以說,這次參選,與自動當選無異,據說,是因為民建聯想買個保險,萬一出了甚麼狀況,劉江華明年也可角逐超級區議員。
我反對「超級區議員」這東東,因此對立法會議員以區議員做踏腳石也反感,不過政客要做無恥的事,我也無可奈何,劉江華令人討厭的地方,是他身為民建聯副主席、行會成員,竟然要如此「屈機」、鬼祟去選一個區議員,不光明正大地宣佈參選,就是怕高調參選,會被人狙擊,雖然未必輸,但煩,為了省功夫,所以鬼鬼祟祟地報名,要公民力量的兄弟「被退選」,咁做法,真是太無恥。
其他政黨要員,例如田北俊,其實也可這樣做,臨門一腳威迫利誘黨員自動退選「讓位」,讓他穩坐釣魚船後,明年便可做超級區議員了,但別人光明磊落,就是不會做這些鬼祟、屈機的事,我相信,曾鈺成、馬力也不會做,有些事,真是劉江華才做得出。
據說,劉江華明年做了超級區議員,下一站便是黨主席了。
今天晚上,吃飯時竟然與同事談論看甚麼書,也真夠奇怪了。
大學主修中文,看簡體字書看得沒有感覺,與看繁體字無異,近年,卻不想看簡體字書,橫排的字,覺得看得很辛苦,錯過了一些傑作?無所謂,反正我覺得,現在也沒有甚麼非看不可的作家,看少一些簡體字書,不是問題。
因此,現在反而看家中舊書,丘世文、董啟章、村上春樹、金庸,都是中學時已在看的作者了,重看,駕輕就熟。
也有看一些歷史書,英國歷史,二戰後,保守黨執政的一些簡單的書,此外也看一些德國歷史,關於納粹時期的,因為我很好奇,為甚麼一個國家會發生這些事,而這個國家的人,素來以冷靜見稱,竟然出了一個納粹黨,真是謎。
其實,我覺得文革也是類似的事,不過中國發生,卻擴得很正常,這個民族,就是如此,封建意識濃厚,出了一個惡魔領袖,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在大公司,我只算是個小職員,平日不察覺,但到某些時候,例如要做些決定,或想做些東西的時候,便知道自己工作上的權限很少,不過,逆向思考,權小,責也小,合理,只是想到自己人工也比較少的時候,就要花些時間釋然了。
如果我在辦公的地方是所謂「中層」的話,有時,就會成為一些比較新丁,或者半新不舊的同事的挑剔了。很多時,他們會認為我們的所謂指示,或工作上的要求很無理,我也做過很多年新丁,因此,可以說,一般也會認同這些同事的看法,所以,工作上,我盡量避免要求同事,如果有時無可避免需要要「求」同事,我也會真心謝謝他們幫忙,因為,我由衷認為,如果沒有其他人的幫忙,我也不可能完成我的工作,以前,我覺得工作上要看別人臉色很奇怪,現在,視而不見,其實,到放工的時候,便煙消雲散了。
我知道很多人未必像我一樣,不過所謂行走江湖,所謂生存技倆,就是這些吧。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