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6月30日星期四

下班回家,看電影台的《戀愛告急》,古天樂與梁詠琪初拍拖,到那些數十元有T骨扒、雜扒的餐廳,聽到那些汁濺在鐵板上的滋滋聲,有很熟悉的感覺,很多年前拍拖時,我也有與女朋友到這些餐廳吃這些滋滋聲扒餐,現在吃不了這麼大塊肉,也怕了那些油煙味,所以很少到這些餐廳吃鐵板餐了。
現在外出用膳,日常工作性質,不是酒店就是中環那幾間食肆,簡而言之是美心集團,自己一個人吃,例牌茶餐廳,拍拖的話,隨意就好,不要太難吃,不要太擠迫,坐位有椅背,不用等位就好,老實說,好不好吃,反而不是首要考慮。
由細細個到麥記吃快餐開始,到現在基本上日日在街吃飯,我有時也想,除非是那些貴到極端的東西,否則可能沒有甚麼未吃過,三十年來,真是吃厭了,所以現在對吃的要求只是很基本,反而環境要求高一些,始終覺得,不要太虐待自己。

2011年6月27日星期一

聽到別人說工作上的不快事,我越來越覺得自己無聊,明明沒有辦法開解或安慰他們,還要在風花說月,插科打諢。
我工作自然也有不快的事,沒有甚麼辦法解決,希望我的朋友,也可以盡快渡過低潮,好好生活。

2011年6月23日星期四

三號風球的深夜,走在回家路上,竟然有點初秋的感覺,涼風吹來,爽爽快快,想不到入夏六月的日子,會有這些天氣。
以前回家路上,由旺入靜,像是為卸下一天的工作,靜靜回家休息做準備;現在由下而上,則似由地獄返回人間。坐港鐵經油塘到鰂魚涌,上兩道扶手電梯才轉車,到太古,再攀兩道扶手電梯才到地面,這四道扶手電梯,估計有十多二十層樓高吧;出了車站,還要上三層樓,再步行大約五分鐘斜路才抵家門,由地底到山坡上,真是像離開地獄回到陽間,只是生活就是無間地獄,明天,還是要再下地獄。

2011年6月18日星期六

到了那一天...

近日公司高層人事震盪,一個高層選擇在入職十三周年那天離開公司,還舉行了一個切燒豬儀式歡送自己。
他「起身」的原因,人所共知,我與他不是直接上司下屬關係,是在公司碰到時「有兩嘴」的同事,那天趁他與部份同事道別的空檔,也扮熟與他談了數分鐘。
他說入行二十年,從來沒有放長假,即使假期,也要想工作的事,現在好了,終於可以放假了。我說,是呀,這很難得,既然暑假到了,就趁機會與仔女渡假吧。
這些對話看來很虛偽,不過我說的時候,可是真心的。
我94年做記者,算下來,也有十八年了,看到這位高層「起身」,我在想,假如有一天我要離開這公司,會怎樣走呢?最有可能是靜靜地,若無其事地放工就是了。我總是覺得,在一間大公司工作,不要覺得自己太重要,公司不會因為任何一個人離職而不能運作,人來,自然有人走,是很正常的生陳代謝,不稀奇。
如果到我做了二十年記者那天,我不知我還會不會做記者,或者,要讓自己無路可走,才有走下去的路。

2011年6月15日星期三

從政

初入行做記者,我做區議會新聞,覺得從政真是很荒謬的事,至今,我仍然不明白為甚麼有人會從政,惟一想到而且比較合理的解釋,是想享有特權。
這麼多年來,認識的政界人物,半認真、半開玩笑提議我參選的不下一次,我從來無考慮過從政或參選,一來人工低,二來覺得要變成所謂公眾人物,或公職人員,很麻煩,我覺得私人生活的私隱,很重要。
工作需要,我要看政綱,大部份的政綱,都是廢話一堆,最近看了一份政綱,卻令我印象深刻,參選的人說做一份工,不應該「斷六親」,不一定是「食得鹹魚抵得渴」,太好了。

2011年6月13日星期一

假期瑣事

很多人有寫blog,也會為個blog題名,林超英有個「草雲居」,以前有個甚麼「三點式」,我個blog一直想不到應該有個甚麼名字,某日忽然想起巴金,他好像有本書叫《隨想錄》,不知為甚麼,我好像忽然明白他用此書名的含意,總之就是隨想,雖然內容有點像自傳、回憶錄甚麼甚麼的,我都只是隨想,或是胡思亂想啦,當然,如果要整個咁既名,還是不好了。

放假呢,其實很多事想做,可惜時間總是太少,有時去了打網球,就沒有時間、心機練琴。其實我一直練琴也不是太專心,總是練一練就做其他事,例如玩手機,陪隻貓玩,如果要認真想有進步,應該要改改這壞習慣。

2011年6月11日星期六

約定

這幾天,總是哼這些歌詞,奇怪。
http://www.youtube.com/watch?v=T7tD4Jp3w8E

還記得當天旅館的門牌
還留住笑著離開的神態
當天整個城市 那樣輕快
沿路一起走半哩長街
還記得街燈照出一臉黃
還燃亮那份微溫的便當
剪影的你輪廓太好看
凝住眼淚才敢細看
忘掉天地 彷彿也想不起自己
仍未忘相約看漫天黃葉遠飛
就算會與你分離 淒絕的戲
要決心忘記 我便記不起
明日天地 只恐怕認不出自己
仍未忘跟你約定假如沒有死
就算你壯闊胸膛 不敵天氣
兩鬢斑白 都可認得你
還記得當天結他的和弦
還明白每段旋律的伏線
當天街角流過你聲線
沿路旅程如歌褪變
就算你壯闊胸膛 不敵天氣
兩鬢斑白 都可認得你

2011年6月10日星期五

午後三時左右,尖沙咀橫街的茶餐廳,過了午飯時間,又未到下午茶的鐘數,躲進去避開猛烈的太陽,避開滿街自由行,正好。
這時的茶餐廳,原來有另一番光景,很多售貨員,即是sales,也是在這個時間才吃飯,從制服、她們拿的紙袋,可以知道她們是在附近名店工作的,而名店的sales,大家都知,外形、樣子總不會太差,放假的日子,可以坐在一群漂亮的女孩子旁邊,聽她們講電話、說是非,補妝,或者是與我一樣在玩iPhone4,原來,也是賞心樂事呢!

2011年6月9日星期四

晨早流流看這些東西(言不及義)的東西,很變態。
同事昨晚領獎,我也分享到喜悅,同時想到,以前那個老總,也不見得很「流」,且看明年又如何?
年前與才女一起做李八方,到頒這些新聞獎的日子,她問:「點解李八方無得獎?」這是我想也沒有想過的問題,咁答:「李八方唔係新聞,提名甚麼獎才對?」
所以呢,我至今也不太明白,為甚麼有人會咁肉緊做李八方或同類型的東西。

2011年6月8日星期三

約定...哦

還記得當天旅館的門牌
還留住笑著離開的神態
當天整個城市那樣輕快
沿路一起走半里長街

2011年6月4日星期六

維園的涼鞋

每年6、7月,我都想起一個問題,究竟出席燭光集會、遊行,dress code是甚麼?
我不是說穿素服、甚麼顏色的衣服那種dress code,是說究竟有沒有一種所謂「遊行服」的呢?
返工,我們可能要穿套裝;行山,要穿行山鞋;打網球,也有約定俗成的一些服飾,香港人一年到晚隨時要上幾次街、出席幾次政治性集會,卻似乎沒有一種dress code共識。
炎夏遊行、到維園,我明白不是很愉快的事,烈日當空,真是十分辛苦,但遊行可不是馬拉松,為甚麼這麼多人會穿渣打馬拉松那件薄薄的T恤呢?我知道那件衫很通爽,可是銀行的logo實在很大,我覺得,這件衫,除了馬拉松當日,實在不應該穿上街。
自從十幾廿年前(抑或三十年前?),周潤發穿禮服襯牛仔褲領金像獎,幾十年來牛仔褲成為香港人全天候的服飾,我知道有些人,除了牛仔褲或內褲,便沒有其他褲子,不過香港的夏天逾三十度很常見,穿牛仔褲遊行,站在維園球場等出發時,我看看已幾乎中暑,總是不明白,為何有些人願意如此搏命。
遊行自維園到中環,搭港鐵不用10分鐘,步行要個多小時吧,很長的路程?不算;短?也不是,穿普通波鞋足可應付,如果中途離隊恤髮,穿高跟鞋也可以,我卻發覺,很多女性,不論少女、中女、熟女,也愛穿涼鞋遊行,我不知道舒不舒適,但如果是漂亮的少女或中女(23至26歲),其實ok,我特愛她們那種遊行如shopping的態度,香港人遊行,理應如此心情。
至於我自己,遊行dress code疑惑未解,除了做運動,我不穿短褲,又不穿背心,所以遊行都是T恤長褲上陣,最麻煩其實是工作需要有個背囊在身,裝記事簿、筆、相機等,最好是可以好似跑步咁,只袋八達通與鎖匙,加ipod nano便上街,正!

我的六四回憶

八九年六四,我讀中四,記得與同學參加百萬人大遊行(我知道是在六四前遊行了,陸離條撚樣唔好煩我),好像是在中環出發,行到北角便折返,如何回家忘記了,沒有到新華社。
當日遊行過程印象模糊,至今還記得的,是我沒有喊要任何人下台的口號,很奇怪吧,當時我已經這樣想:不知道那些人有沒有錯,不知道誰人應負責任,喊要他們下台的口號,好像很盲目。當然,現在我知道,李鵬應該下台、鄧少平應該負責。
屠城後,學校好像沒有上課一天,同學都在談六四的事,我記得有份做壁報板,貼一些新聞上去讓大家看看,現在看來,是沒有甚麼意義的事,當時倒是頗為起勁。我還記得,我在壁報貼了一份剪報,類似是一些惡搞、李八方式的東西(證明報紙22年也沒有進步),是類似「民運菜單」的東西,有「清蒸李鵬」、「炆王丹」諸如此類,有老師看到,說這些不應該貼出來,理由是「不知份野甚麼立場」,又係喎,既然李鵬是壞蛋,針對他好應該,無理由玩埋學運領袖,我後來好像拿走了這剪報。
我的學校雞到不能,平日的公民教育,都是不要隨地丟垃圾、不要自稱黑社會等無聊東西,八九年六四,應該是最大規模的一次公民教育課了,而我,一直有個信念:不論學生是否犯錯、奪權甚麼甚麼的問題、指控,一個屠殺自己人民的政府/政權,可以原諒嗎?我總覺得要以史為鑑,不論中外,共產政權都是戅鳩到不行的東西,共產主義根本不可能在地球上有好結果,對於要被共產黨統治,我只感到悲哀。
或者,數百年後的歷史書,會像形容南北宋歷史一樣,指我這些人是「前朝遺民」,而終於,我們現在做的所有對中共政權的抵制、反抗,只會變成歷史上的一句話,漂流在川流不息的歷史洪流之中,波瀾不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