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26日星期三

雖然我在傳媒工作,卻不信傳媒影響力這種思維,可能是受到高層的影響(或洗腦),我看傳媒是商品,因此不要走在顧客前頭,當然也不能落後,要走在他們中間,知道他們的感受、關心甚麼事情,才能「賣紙」。
因此我平日很少談政見,一來固然是我口齒不清,說半天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二來我覺得,我在做的,是在向懂得11等於2的人,每天再說一遍11等於2,至於那些覺得11 等於3,或者不懂算術,甚至不懂數目字的人,我認為,再說多少遍,他們也不知道、不想知道,你在說甚麼。
所以我就很怕與那些所謂「內地中間人」談話,他們來收風,其實我無可奉告,因為我知道的,已經公開了大家可以看到;我不知道的,揣測性的,不談也罷,我最訝異是,為甚麼那些「中間人」,好像活在另一個星球,不知道地球在發生甚麼事,我可不懂與外星人溝通啊。
但當我看到這幅台灣學生的貼圖,我在想,假如,中共這個政權真是想改,即使只是一少部份人想改,改的時間可能很長,也請那少數人,看看這幅圖,焦點在「踹共」這兩個字。
今年元旦,香港隨時有數以萬計的人上街,你可以說他們倒梁,我覺得,大部份人是抗共,因為中共欺人太甚了,竟然爛到讓一個誠信破產的人管治香港,你當香港人是甚麼?有時我奇想,與其找個傀儡入禮賓府,讓一群「蛋散」梁粉到添馬艦,是不是真的由西環治港更好?
中共整天談統一,談甚麼同胞的東東,可是2013年首天,香港、台灣同時有人上街抗共、踹共,中共(這一群東西)你知道發生甚麼事嗎?我不知道你們懂不懂11等於2,很可能強國的人認為11等於3才對,但如果中共當中還有一些人想知道世界真正在發生甚麼事,請你們,真正想想,台灣人、香港人在想甚麼,認真學習為甚麼11等於2吧。

2012年12月25日星期二

冬至,與家人外出吃飯,這些日子,一般酒樓基本上訂不到位,我也不知道訂甚麼地方才可以與家人吃飯,很煩。
看蘋果日報廣告,訂了一間在尖沙咀的酒家,似乎是新開,姑且一試,去到,我的經驗告訴我,有些不妙。
我出街吃飯十幾廿年,基本上一入到去食肆,已知對不對路,大部份時候我不在乎食物質素,退而求其次,坐得舒適就好,這間酒樓,兩樣都係勉強合格水平,因為價錢不貴,以尖沙咀計,所以罷就。
酒樓明顯人手不足,部長都似乎係一舊雲,落單,他問我個菜式編號,不是菜名,我看他的字,醜樣程度媲美我手字,我心想:實落錯單。
果然出事,第一碟來豬腳仔,傳菜阿姐未放低,我已經說:我們沒有叫,不要放下來。
阿姐隨即走開,沒多久,阿姐又來,二話不說放低了,我們叫「部長」(似乎是),他又拿走了。
這只是「前菜」,「主菜」陸續有來。
我們點了一個砂鍋手抓羊肉,隔了很久,來了一個類似打邊燼的東東,湯裡浮沉一些羊肉,同時有一大舊羊肉另碟端上來,我們很奇怪,問「部長」:「點樣食?是放入湯嗎?」他說不是,就咁食。
結果,兩樣羊也很一般,好過無得食咁上下啦。
埋單了,原來那大舊羊肉,是「烤羊脾」,價錢是200多300元!我們沒有叫,卻吃了,部長話要照俾錢,我們家人堅拒,結果拖拉了十分鐘,取消了羊脾,不用報警。其實張單還有問題,就是那碟豬腳仔及另一冷盤也計多了,這間酒樓,真係屈客。
肇事是尖東的華星酒家,我告訴你,也沒有用,一來不會光顧;二來,恐怕捱不了多久,應該拉閘。
聖誕節要返工,公眾假期,工作比較輕鬆,都幾好。
外甥女聖誕日受洗,我本來想去,但早上起身,9時實在不能起床,加上想到要捱到晚上十二時才放工,更加打消念頭,結果,沒有出席。
因為這份工,這些工作,我也沒有多少日常生活了,現在基本上是工作十二個小時,早上醒來,最遲一小時後已身在堆填區,深夜回家,倒頭睡了,翌日又再重複一樣的生活。
日復日,也不知要捱多少日子才離開這個無間地獄,為甚麼不辭工?犯賤是答案嗎?

2012年10月28日星期日

星期日

星期日在家,沒有甚麼事情好做,看電視,節目爛得不行,上網,我已經上了一天,還有甚麼可看?
今天下午,女朋友問我,是否想與她一起,她說,自己像企了在一點不動,不知我想點

2012年10月15日星期一

新電腦

久未更新網誌,因為家中的電腦壞了,不方便在公司做這些事,就擱了好一段時間才照顧自己個        blog了。
新電腦未習慣使用,其實所有電腦,對我來說也不方便使用,用了好些日子,習慣了才好。

2012年9月25日星期二

大班台

大班台結束,應該是事實了,至少我對它繼續營運,不存任何幻想。
我打過大班工,知道大班是個怎樣的老闆,簡而言之,跟他搵食,即是靠他帶挈你撈,好過為他打工,即是他直接出糧俾你。他對伙計好,給你薪高糧準,只是不知份工可以做幾耐。
關於大班台,我想說兩點,第一,是他現在說被中聯辦迫,要他封咪執笠,但其實,這是魔鬼交易的代價,我當面問過他,為甚麼要做這魔鬼交易,他說:你班友成日都話我引狼入室,但係我唔咁做,點取個電台牌?點有錢開台?
大班強調這次不是商業糾紛,是政治打壓,容許我比較政治不正確地說一個(可能不正確的)觀點,兩個股東,如果因為政見不同而在生意上有分歧,算不算商業糾紛呢?舉例,有兩個小販在街市合營一個菜檔,一個捧泛民,一個捧民建聯,平日一個看蘋果,一個看東方;選舉前,劉江華要求在檔口貼海報,其中一個小販不同意;隔日,何俊仁要求貼單張,另一個小販自然也拒絕了,兩個小販因此鬧不和,「為甚麼我檔生意不能貼自己捧的候選人海報?」鬧交之後,其中一人提出拆伙,這種糾紛,是商業,還是政治呢?
大班是聰明人,沒有理由不知會發生這種事,既然他作了魔鬼交易,也要接受這種下場了,還望可以全身而退,留下「人民大班」、「十點前特首」之名就好了。
第二點,是關於他與黎智英所謂合作的問題,我不明白,為何數碼台沒有人聽,與爽報合作就多人聽?我說過很多次,有沒有人聽節目,關鍵不是數碼收音機有幾多人買、價錢等問題,歸根究底是節目質素問題,如果節目是過癮得「非聽不可」,一定有人買數碼收音機,有人上網聽,把問題歸咎於收音機或廣播網絡未全面,即使不是不負責任,也是逃避問題。
至於與爽報合作,黎智英在台灣搞電視台已經證實是一個失敗的嘗試,兩個losers走在一起,不會負負得正變成一個winner,問題是他們兩個人都有hidden agenda,各自的盤算,而這個盤算,絕對不是想做一個他們口中所謂「人民喉舌」媒體,你不信人民(讀者、聽眾),大家也不會信你。
又一個題外話,看到老蕭、毓民等人在網台咁過癮,人力又有三個議員,千辛萬苦取個電台牌照的大班,不知有甚麼感受?

冤有頭

昨日知悉有位前攝影同事,因為在新政府總部採訪時與保安推撞,被控襲擊罪,公司高層態度十分「冷靜」,我感到十分無奈。
我不太認識那位同事,印象中他性格是頗為火爆,整體而言,是對工作認真的人。
記者與保安發生衝突是常有的事,我是文字記者,遇到這些場面比較少,以往多在前線時,遇到一些阻撓,有時會使計避過,衝不過的作罷,反正其他人也衝不到,近年政府及其他團體對記者越來越不客氣、不友善,我知道前線記者越來越不滿。
同事說記者與保安衝突,罪魁禍首是行政署,因為行政署收緊了政總採訪安排,我同意,不過同時也覺得,與報館高層也有關係。當時爽報出晚版,沙膽虹每日早上回公司督師,幾乎要同步有相片傳回公司,即是要求即影即有,同事壓力可想而知,與保安推撞時有比較嚴重的衝突,我覺得這是其中一個原因,因此,對高層如此「冷靜」處理,我覺得很無奈。
題外話,爭取新聞自由、採訪權利,究竟是為記者,還是為了傳媒機構呢?當傳媒機構也不太稀罕這些東西的時候,記者還爭取甚麼呢?

2012年9月12日星期三

劉江華要贏

劉江華輸了超級區議會,全港熱烈地彈琴熱烈地唱,沙田友更到其議員辦事處外開香檳慶祝,香港有一個政客有此遭遇,劉江華應是第一人,當年葉國謙輸了觀龍樓,也沒有人這樣贈慶。
如此被人奚落,相信劉江華也不太好受,不過我相信他不會就此認輸,而且很快會東山再起,這樣說可能不準確,因為他根本沒有倒下。
我認識劉江華18年,他由一個互委會秘書,上位到做行會成員,政治智慧、手腕絕對非一般,有一個與他交手多年的政客曾說,劉江華是本地頭五個最犀利的政客,我不知道他的標準是甚麼,但肯定劉江華是一級政客。
我曾經目擊劉江華落選,是03年區選,當年7.1遊行後泛民氣勢一時無兩,正如大班說:「搵隻狗掛住泛民招牌都選贏。」劉江華在馬鞍山頌安區輸了給民主黨何淑萍,投票當日我在票站附近,大約晚上8時左右,劉江華似乎已知道大勢已去,一個人走到一角沉思,我不知道他在想甚麼,他那時的表情,與9月10日未知結果時,面對鏡頭時一模一樣,我看他的表情,已知道他又輸了。
選舉有輸贏,很正常,我做選舉新聞多年,基本上已沒有太大感情反應,覺得政客不輸一次半次,怎會再贏?事實上落選不是世界末日,很多政客輸了,出路也很廣闊,這個世界,不是只有從政這行業,天大地大,很多事情可以做。
說回劉江華,他輸了這仗,很多人主觀願望覺得他就此「玩完」,有人更認為是民建聯放棄他,我覺得以劉江華的政治智慧,事情不會是這樣,他不會就此倒下,需知道當年民建聯在地區還未成氣候時,他已經可以一個人打造「公民力量」,在沙田「執政」,民建聯在沙田也要靠他這支「御林軍」做樁腳,不信,可以問問民建聯秘書長彭長緯。(題外話,我個人認為,評論劉江華落選,最有趣的人選應該是彭長緯,我相信如果穗禾苑還有酒樓,會有人擺幾圍另類「解穢」。)
劉江華現在不用日日出中環添馬艦,放完假後,便是重整旗鼓之時,我預計2015年公民力量在沙田會橫掃區議會選舉,劉江華會是沙田票王,強勢重選超級區議員,他是那種在那裡倒下,在那裡站起來的人,屆時,最後倒下的人,才可以熱烈地彈琴熱烈地唱。

2012年6月20日星期三

我不明白,在公司,在甚麼情況下,會對同事產生敵意?競爭上位的對手,抑或是上司?我在公司,雖然有時口中說不太在意其他同事在甚麼新聞,其實自知,若果沒有其他同事,我根本不可能在公司生存,因此,我對每一位同事也真心真意心存感激,即使有人(我相信有)覺得我虛偽,如果因此換來敵視的對待,我覺得很down。
日前與家人飲茶,等家姐來期間,妹妹忽然向母親說:「家姐有個驚喜俾你。」我聽後揚一揚眉,母親反應緊張,「咩驚喜?」「帶多個人來。」「咩人?」「唔知。」我:「我都唔知,第一次聽到。」
結果,姐姐一個人出現,母親說:「唔叫埋佢上來?」「佢話下次先。」「唔緊要,上來啦。」「下次先啦。」
我沒有作聲,待母親行開,問姐姐:「同事?」「我公司都冇男人。」「有冇相?」她把手機交給我,是個正常男人,不是肥佬,也不光頭。
整晚、整天都在想hostile這個字
今日半罷工狀態,仍然bad mood

2012年6月17日星期日

打風,加上其他原因,周日晚在家,看電視,只有看TVB,絕對是地獄式折磨,如此爛的節目,竟然年年賺大錢,天理何在? 關電視,幸好有iPad,否則不知怎辦。 自從早兩星期出事後,我現仍是鳥,驚弓,怕自己成為另類六四亡靈,結果是犧牲了判斷力,我覺得,自己應該努力學習如何更專業。 有些政客被稱不沾鍋,即是無承擔,快閃,我想,一般人工作上應該很難做得到,做得到,也做不長吧。 日前開會,有個形勢不妙的高層忽然說:「我都係木偶,扯線公仔啫。」冷不防佢咁直接,我一時間也反應不來,雖然我不太同意他的比喻。

2012年6月16日星期六

這個星期沉沉浮浮又過了,周二上班,應該是未返抵公司,已有同事通風報訊,說另一部門一個資深同事,突然被炒,我知道後,頭開始痛,返到自己位,第一件事是吃了一顆必理痛(現在我常備必理痛,以防萬一)。
感覺有些突然,是因為早一晚,凌晨放工時還看到這同事,想不到不到12小時,已經被炒了。據說,當日早上是人事部call他回公司,由高層「招呼」他的。我覺得,如果要炒人,倒不如直接一些,要人早起回公司,何必?
這次除了物傷其類,還有多一些感受,因為這位同事,雖然不是同一部門,但我卻認識他很長時間,基本上我一入行已認識他,即是有18年時間了,當時我在地區星報做兼職。
工作上,人來人往很平常,我自問,如果有一天真的被炒,應該不用勞動太高層的人「招呼」我,給我一張支票好了。

2012年6月2日星期六

瑣事

周五我通常比較緊張,起床的時候,精神難免有些仿佛,刮鬚時,傷了下巴,一早便惹上血光之災,感到血在傷口流出...

看報有個三歲小孩,有天先性心臟病,要籌錢到澳洲做手術,五十萬元,有心人要幫,輕而易舉,希望他吉人天相;同日,有另一單新聞,有一成醫生表示因辛苦而想過輕生,我同事看後冷笑:「這些是甚麼醫生!」(兩單新聞在同一版,真夠黑色幽默)

瑣事

駕車,有時會看到有些司機在車內擺放一尊小佛像,祈求平安,如果神靈不怪我,我是覺得有些怪的。駕車不超速、酒後不駕駛,其實已經很安全。

2012年5月28日星期一

8.9.6.4奇遇記

1989年,你做過甚麼?你讀幾年班?
當年我中四,參加了百萬人大遊行,沒有到馬場的民主歌聲獻中華,也沒有喊「李鵬下台」的口號。
近日認識了一個90後,89年,他負二歲,即是尚有兩年才出世,偶然,他提起:「8964係咪好遙控既事?」我說:「89年你都未出世,對你而言,係比較遙遠的事。」他聽後一臉驚奇:「下!89年架咋,咁係好近既事,我以為64年呀!」
請不要驚訝,至少不要與我聽到時般驚訝,我保證,上述對話絕對有出處,所言非虛,句句屬實。
其實,這個21歲的小伙子,對8964沒有概念也很正常,正如我們這些70後,對打日本仔也沒有甚麼感受一樣,89年他尚未出世,8964對他來說,真的只是一組數字,就像侏羅紀恐龍那些「歷史」一樣。
他之後問我,89年六四究竟是甚麼,我說,要講,講半日都得,最簡單,也要談十分鐘,「俾你個電話我。」他遞上最新型號的Samsung Galaxy,我不懂得用,請他到Youtube,打「1989」再尋找,結果,他打了「1」字,已有一連串「1989天安門」等等的新聞片段,我叫他看軍車入天安門、放火那段,他一邊看一邊說:「我以為軍車入城,係幾十年前既事。」
我說,網上還有很多這些片段,有時間可以慢慢看。他問我:「維基有沒有?」我再叫他用手機上網找「支聯會」網頁,「呢個網有齊所有六四既野,有時間、有興趣可以慢慢看。」
我之後說,這些東西,對你而言是歷史,對我,卻是經歷,因此我比較熟,「唔知道唔緊要,你一樣快高長大咁大個仔。」
據他說,他讀了多年書,中學也讀完了,學校沒有教過六四,這個我知道,我也不認為六四是要教的「歷史」,應該是公民教育吧,想不到,原來有學校隻字不提。
我向他說,下星期六四燭光集會,有興趣,又不介意花少少時間,不妨到維園一轉,我咁教佢:「唔使叫朋友一齊去既,當平時行街,銅鑼灣站落車,行去維園方向;你怕多人,可以六點幾七點鐘去到,無咁迫,之後在足球場外圍往天后方向行,可以到天后搭地鐵走,或者食埋華姐清湯腩先走,都得。最多大半個小時就得。」
我繼續講:「你唔一定係要去參加燭光集會,我知有些人覺得太公式化,或者形式化,你去維園,看看我們是有這個權利,有做這件事的權利,知道了,第日你想參加,再行使呢個權利囉。」
以下,我想講,但無講:「日後或者隨時有人會收回我們這個權利,我希望你即使唔參加燭光集會,都知道我們曾經有過這個權利,到有需要時,請幫手捍衛這個權利。」

2012年5月22日星期二

未到六、七月政治旺季,工作稍為回到正軌,近日花最多時間的是煲劇,追看West Wing白宮群英。這套劇2005年播出第七季後終結,TVB有播最初兩、三季,之後有沒有繼續播出,我不清楚,我後來買了第三、四季的DVD(當然是老翻),之後沒有再追看了。
近日偶然知道可在網上看白宮群英,即夜以繼日追看,我由最後第七季看起,緊張得幾乎看通宵,之後看第六季,現在剛開始看第五季,雖然已知道第七季劇終的結局,但還是看得津津有味。
白宮群英播出時,在美國也甚受歡迎,香港也很多人愛看,因為香港根本沒有同類型電視劇,看過白宮群英,那齣《天與地》,相信很多人覺得不堪入目。

2012年5月12日星期六


 今年4月,梁淦基在眾望所歸下蟬聯香港華僑華人總會會長,榮任第五屆會長一職。梁淦基雖然不是香港的豪商巨賈,但一生醉心僑界和社會公益事務,多次捐款支持北大助學基金會、國務院僑辦、中國華文教育基金會、中國僑聯、北京市僑聯等部門,開展扶貧濟困、賑災,發展華文教育等社會公益事業。能再次連任僑總主席,他坦言高興的是在毫無爭議下蟬聯,令他深深體會到「一分耕耘,一分收穫」的道理,未來會致力培養接班人,期望一代勝一代,帶領僑總再闖高峰。圖文謝巧玲
    一派謙謙君子的梁淦基,為人隨和,他接受筆者訪問時指出,今屆選舉沒有3年前那麼复雜,好開心整個選舉在融洽的氣氛下完成。能夠有今天的成績,不能不說梁淦基3年前當副會長時立下的功績,他當年擔當僑總財務時,運用了企業財務管理方式,做到財務高透明度,逐漸受各會員的欣賞,出任第四屆會長亦是以黑馬姿態當選。
    革新會務眾望所歸
    路遙知馬力,為了贏取絕大多數會董、會員認同,梁淦基在任3年期間,全副心機都投放在僑總會務上。他直言,投入的時間比打理自己的公司還多,「3年間,我將企業的管治文化融入僑總會務中,將工作規範化、制度化。其實,管理社團比管治企業更困難,員工做得不好,你可以辭退他們,但在社團做事的人都是義務性質,各人觀點與角度也不同,怎樣解決?唯有以身作則,并且以寬容的心包容,尊重不同意見的同仁,多溝通協商,不作無謂的爭論,一切以總會利益為重,放下自尊,知人善任。」
    他說:「排名文化好影響社團發展,幸好僑總大家都一條心做事,為發展會務共同努力。很安慰僑總的凝聚力很高,每次開會出席率都很高,堪稱和諧社團。」對於他在任期間,重新制訂最多兩屆會長制度,他認為,每個人工作都有極限,無任期對於會務持續發展并非一件好事。現時,他已為接班人着手部署工作,新一屆當選副會長的都是年輕有為、干勁十足的后起之秀,希望接班人做得比他好,將僑總會務發揚光大。
    白手興家勤奮拚搏
    梁淦基除了是社團中人,另一身份是商人。上世紀60年代中期,印尼政權更替,華僑華人受到排擠。正在讀大學二年級的梁淦基,血氣方剛,心繫祖國,充滿愛國熱情的他終決定回國發展。怎料,一場文化大革命風暴,將當時年輕的他帶到艱苦的海南島農村,自小在印尼過着少爺生活的他,一瞬間要過着捱苦捱窮的日子,當中苦况不足為外人道,但就是這一段艱苦歲月,鍛煉出堅毅不屈、奮勇拚搏的精神,為他日后事業發展奠定紮實的基礎。
    6年后,梁淦基來到香港,由零開始,先后在電子、玉器首飾、投資公司等行業工作,及至80年代與友人合資組成美麗達電子科技有限公司,在東莞設廠,起初以從事鐘表生產為主,直至90年代,電子游戲產品大行其道,他遂兼營電子游戲生產。從商以來,梁淦基一直堅守信用,深得猶太人及印度人支持,最高紀錄月產150萬台電子游戲機,70萬隻手表。梁笑說,猶太人是最具商業智慧的民族,與他們打交道,并非易事,憑着「誠信」、「互惠」贏取了他們的信任,建了良好客戶關系,很多更成為好友。
    生意上一直順利的梁淦基,06年卻面對着最嚴峻的經營艱苦期,「當時受人民幣升值、原材料漲價、新勞動法實施等影響,出口貨品無利可圖,但又不能貿貿然將上升成本轉嫁到買家身上,做得這麼辛苦,覺得很不合理……」痛定思痛,梁決定結束工廠,轉為貿易行角色,客戶落的訂單,找合適工廠生產。
    進軍內地永不言退
    歲月磨練出非凡意志,梁淦基沒有回避工廠結業的事情,更坦言當時也有少許失落,但很快便重拾心情,盤算未來公司發展路向。說實在,以多年來積累的財力,梁淦基大可退下火線,過着休镕的退休生活。然而,勇於接受挑戰的他,已準備展開人生另一競賽。他透露,現正與美國一牌子手袋公司傾談打入內銷市場的合作細節,為了測試內地市場口味,今年5月其公司參加了貿發局在武漢舉辦的香港時尚購物展,將該意大利設計、美國品牌的手袋帶進展銷場。他透露,當地消費者反應很不錯,貨品全部售罄,令他增添不少信心。同時,他更計劃在歐洲註冊鐘表品牌,以爭取進駐內地市場,「發展品牌生產(OBM)業務無疑是商家的未來出路,內地消費者崇尚歐美品牌,品牌打正歐美旗號,當然可以增強消費者信心。」他解釋說。
    另外,對於內地產品抄襲之風,他慨嘆不已,「曾經花數十萬元在港打官司,但內地抄襲風太盛行,根本無法可以完全杜絕,內地營商道德標準還有待改善……」他認為,面對瞬息萬變的市場環境,首要認清當前形勢,要有迅速的應變能力,優點要充分發揮,才能在競爭激烈的環境下,突圍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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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的梁先生,究竟是甚麼人呢?看罷,恐怕你也不知道,我也不太清楚,總之,早前撞到的Benz,車主及司機就是他,他只要我賠償1,500元,知道的時候,我幾乎是以感恩的聲音,想表示多謝。

我份人雖然愛怨天尤人,其實有時都知道感恩,撞了這位梁先生的Benz,竟然可以1,500元了事,我真的覺得是破財擋災,謝天謝地的。










2012年5月7日星期一

物傷其類

捱了兩星期,終於假期。
上星期一,例假,驚聞公司又裁員,這些消息,往往是公司外的人知道快過員工,我知道後,有些意外,有些意料之內。
意外是一些看來不應該被裁的人,裁了,意料之內,是因為「暴風雨」醞釀已久,終於來了罷了。
工作上,我希望與任何一個同事合作愉快,因此,不論誰人被炒,我也不會高興,當然,以我性格,也不會太不開心,始終,打工仔會有被炒的一天,無一份工,可以保證做一世。有同事知道某前高層被炒了,表現有點興奮的樣子,坦白說,物傷其類,我絕對沒有一點「抵佢死」的感覺。
放幾天假,不知再上班的時候,公司如何物是人非,如果知道的話,請告訴我,拜託。

2012年4月29日星期日

大班以前理直氣壯,如今詞窮理屈

大班作為數碼電台老闆,致電旗下電台節目,指導幾位八十後主持人、監製應該如何做節目,激發一場風波,有人「封咪」,有人辭職。

大班否認干預編輯自主,向《信報》紀曉風說,曾蔭權打電話到香港電台,港台也要接,因此他phone-in自己電台的節目,沒有問題。
很多年前,大班、毓民等人在龍門陣恥笑馮檢基偷換概念,現在,大班淪為馮檢基的水平,不知是可笑抑或可悲。
曾蔭權致電港台,港台當然要接,如果他是要解釋重要政策,或說明接受富豪款待詳情,港台當然應該接,不接聽是失職。
但是假如曾蔭權,或任何一個高官,phone-in是指導港台的節目主持人,不論是周融或吳志森,應該如何做節目,大家可以想像市民、輿論有甚麼反應嗎?這不是赤裸裸、直接干預編輯自主是甚麼?
又或者,李嘉誠忽然有一日打電話到新城電台,指導香樹輝、胡孟青如何做節目,苦口婆心叫主持人不應只講股票號碼,應該教小投資者認清風險,不要做大戶點心等等,李嘉誠公開向節目「俾意見」,我肯定沒有人會放過他,相信有人會即時到廣管局示威,要求調查。
可能,身為煲呔針,即使曾蔭權真的指導港台主持人做節目,大班也沒有意見,反會叫好;但如果,是梁振英致電港台,公開指主持人水平唔夠班,指導名嘴應該如何如何做節目,不知道大班會有甚麼反應?
其實,事情很簡單,如果易地而處,其他電台老闆打電話到節目,公開指導主持人如何做節目,大班你會怎樣罵人?抑或,你會死撐說:很正常,無問題。假如大班真的這樣說,我倒是有個建議,就是數碼電台的所有頻道所有節目,全天候設「老闆熱線」,方便老闆直接phone-in,隨時指導主持人;又或者,所有節目開始時10分鐘,有一個「大班call in」環節,主持人未開聲,先聽大班有何指示,再按指示做節目,豈不妙哉!
我絕對明白,在傳媒機構,所謂編輯自主,在大老闆的愛惡下,實際上是甚麼一回事,因此,請大班不要繼續偷換概念死撐了,你想要怎樣風格的主持人,儘管隨心所欲招兵買馬,只要一揮手,大把人湧到數碼港,任你點、你你舞,何必強辭奪理?現在詞窮理屈的嘴臉,很難看。
大班以前常說,商台讓他有輝煌十年,我相信,何驥或俞琤,也沒有在你直播時,phone-in指示你應該如何做節目吧,即使在你罵董建華、罵狗官最狠的時候,他們也沒有公開干涉你的主持風格吧,曾經在有這樣胸襟的電台老闆旗下工作,大班你現在的言行,便顯得相形見絀了,最令我驚訝的是,你的胸襟竟然是如此的狹窄(我可從來無想像過你有很廣闊的胸襟),幾個八十後也容不下,趁你還未正式開咪的時候,我想奉勸大班,或大班的身邊人,應該想清楚,大班應不應該再開咪,或者,應不應該繼續經營電台,一個電台的老闆如此胸襟,這個電台,可以休矣!.

2012年4月24日星期二

「他的腦海一片空白」,小說經常出現的字句,實際上是怎樣一回事呢?我今天體驗了。
我沒有藍牙聽筒,駕車時會拿起手機聽電話,現在甚至會whatsapp,今天駕車到紅磡海底隧道的時間,一心二用,果然出事,而且是我最擔心、害怕、發惡夢也不想發生的事,終於發生了。
我竟然撞車,而且撞的是一輛Benz S350,感到自己架車不受控,溜前碰上前面那Benz的時間,那一刻,真是腦海一片空白,可能一秒後,才意識到:今次仆街了!!!
撞到一架好像我自己的普通、殘舊日本車,賠償金額不怕太離譜,撞上一輛Benz,我簡直不敢想像要賠多少錢,雖然這次輕碰可以kiss來形容(每個人kiss的方式不同,我知),但有一道輕微花痕,如果要賠,恐怕一萬數千元少不了。天呀,我到現在還在想,今次仆街了。
碰撞後,Benz司機下車,看來是個有錢人就是了,他叫我退後我的車,讓他看看損壞程度,其實只是一小道幾乎看不到的花痕,做一次打蠟應該可補救,我連聲道歉,他也很客氣,說:「我唔係要追乜,俾車房看看先啦。」抄底我車牌及電話,大家便離去。他說讓車房看看,如果他是找仁孚(即是Benz代理)的車房,我今次真是仆街了。
這件事的教訓,是不要信自己可以一心二用,駕車時不要wahtsapp,以後駕車,會把電話放在車尾箱。

2012年4月14日星期六

周末打網球,久違了的太陽,終於在春末的時候出現了,我看看自己慘白的膚色,心想,幾時有機會曬曬太陽呢?
網球教練太太懷孕,之前說五月生BB,原來上星期已催生了,恭喜他之餘,想的卻是沉思的事。
我的工作時間與一些人不同,因此平日晚上,基本上沒有機會看新聞台以外的電視節目,近日很熱門的《盛女愛作戰》,我沒有看過,不過也知道很熱門,因為實在有太多人問我:「有冇看過?好搞笑,邊個邊個好唔掂!」(諸如此類的話題)
禮貌上,我咁答:「無看過,不過知道,好似好過癮,上網看番。」其實,興趣一般。
兩性話題說之不絕,可以很有趣,其實可以好悶,男歡女愛,題材老土得不得了,不過香港沒有這些真人騷,便轟動一時罷了,日前孫柏文上鏡,成功引起話題,更多人談論,我呢,覺得很煩。
我認識孫柏文12年,2000年他讀完書返港,參選港島直選,我訪問他,那時他與現在一樣,語不驚人死不休,我記得訪問中他說:「董建華食屎啦!」結果我被上司(資深傳媒人老師)薄斥:「咁核突既人你都訪問!」
那時孫與利世民在灣仔開補習社,騙學生錢,多年來兩人始終拍住上,搞的獅子山學會薄有名氣,我不敢羨慕他們,也不妒忌,人各有志,他們追求的東西,我不冀求,也沒有他們的能力。
說回那個節目,我覺得陳志雲果然很犀利,離開了TVB,竟然還有如此魔力,還可以把節目伸延到商台的平台(咁講好鬼大陸化),將條橋用到盡,而且看來好戲在後頭,要佩服,應該佩服這些人。
我不是孫柏文,怕說一些政治不正確的話。
領匯早前搞了個尋老味宣傳,找來食家、DJ小儀介紹屋村商場的食肆。香港人無聊,放假最關注的事就是去邊度食飯,滿足口腹之慾是頭等大事,如果我是領匯職員,也會做這些宣傳。
可是這個推廣活動,很快便被惡搞為「尋你老味」,諷刺領匯一方面加租趕走舊商店,把小本經營的街坊舖趕走,一方面卻叫人「尋老味」,老店都被領匯迫走了,還尋甚麼老味?難怪被人罵「尋你老味」!(對粗口敏感的人,真是難為情了)
我未住過公屋,無機會深入領略屋村的人情味,印象中以往的屋村商場,確是多街坊店,不過,清潔狀況也與老店的歲月歷史成正比,總之屋村就是污污糟糟的地方。(這可是我個人一些不客觀印象的一些「偏見」,因為我是幾乎廿歲人,才初踏入公屋村)
領匯上市後,相信無人否認屋村商場環境好了。可能有些人不知道,我光顧領匯商場的次數,可能比很多人多,因為周六打網球後,就在沙田禾輋商場午飯,以前住大角嘴,有時又會到了附近屋村食飯,因此我有豐富第一手體驗,覺得自己有資格說說這方面的事。
很多年前去過禾輋商場,那時還是房署管理,個場陰陰沉沉、一「朕」味、無野好買,真正是街坊商場,我相信即使住在該村的人,也寧願行新城市廣場。後來領匯上市,逐步裝修商場,禾輋是目標之一,翻新後窗明几淨,人流多了很多,我不知道走了多少老店,事實上多了連鎖店,但也有一些街坊舖,我覺得整體不錯,相信街坊居民也樂見個商場「好行左」,因為至少有些東西買得落手。
我理解批評領匯的人,不過有些質疑,他們要求「尋你老味」,那些老味,究竟是甚麼呢?我最怕那些矯情的懷舊,人性總是覺得新不如舊,事實是不是如此呢?有了iPhone,多少人覺得Nokia3310、3210那些電話好呢?
有時,我也覺得大商場千篇一律都是那些連鎖店很難頂(包括領匯及其他大地產商的商場),行一個等於行十個,沒趣,然而房署年代的屋村商場,提供給一般人(非居民)的購物經驗,又有幾有趣呢?有幾多人會行房署的屋村商場呢?我有時甚至懷疑,在房署商場做生意的人,也不滿房署咁搞個場吧。
我一直有個想法,領匯商場的租戶,其實應該買823的股份,可以收息、賺差價用來對沖租金,我多年前也有一些823,可是後來等錢用,沽了,否則現時息率可是十分可觀(當時可是十元樓下一股)。
當年大力反對領匯上市的鄭大班,便不下一次向我說(當然也有向其他人啦),領匯唔怕買,直至政府決定私有化,即是用公帑買回領匯為止,事實證明這說法有道理,至於政府會不會買回領匯,以前我覺得冇,梁振英上場,難說,不過都無所謂,因為領匯已經買入其他非屋村商場,作為一隻類似收息股,買823,是上選。
說回尋你老味,那些80後、90後,尋老味的浪漫幻想,是想當然的感覺罷了,真是回到從前那些陰陰沉沉、遍地污水垃圾的屋村商場,得幾間士多、茶餐廳、大排檔,恐怕他們早跑到新城市、又一城、海港城、PP同時代廣場了,尋老味是虛情假意的假懷舊,尋你老味何嘗不是自我感覺良好的矯揉造作?

2012年4月11日星期三

看到這個網頁,介紹「春天有氣勢上班開會的特輯」,無可否認,那些裙子是漂亮的,不過假如在香港,中環OL適合穿上班嗎?我有點懷疑。(這個博客是在美國的)
我看「中環我至靚」的相片,那些OL返工,不是黑色,就是黑色,五顏六色的裙,相信不是不可以穿,不過不能每天也穿不同顏色的裙上班吧,難不成變了「七彩蝦條姐姐」,好弊既。
返工穿甚麼衣服,即是所謂dress code,我覺得幾重要,因為幾影響別人對你的印象,而這些印象,往往影響到別人對你工作能力的印象、觀感,即是與你實際工作能力無關,只是對你工作能力的印象。
我公司有位女同事,其他部門的,身材、樣子不多說了,總之以堆填區的標準,也不值一提就是了,她的衣著打扮,卻是另一回事,我很難具體形容,只可以作個比喻:好姨。無錯,即是薛家燕果隻,你明啦...
數年前我有機會與她在工作上有些接觸,整體工作態度是好的(她擔任主管多年,比我「資深」得多),但能力卻不是我們要求的標準(其實也不應直接比較,因為工作性質不同),她令我最深印象的,始終是返工的打扮,我一直有個問號:佢究竟在那裡買衫返工?為甚麼要買這些衫?
我對自己的「返工衫」無乜要求,總之企理光鮮見得人就OK,有時想,穿制服都可以,不用煩買返工衫。

2012年4月7日星期六

看MILK誌,介紹有個日本仔的攝影集,是專拍女學手校服短裙的,不是裙底,是膝頭對上、裙擺以下,一截大腿的地方,還煞有介事地說拍這部份「大脾」,有個黃金比例,(我忘了比例數字),總之不能多不能少,方為之完美。
咁多理論,其實還不是那種偷窺、「掩掩樣樣」、介乎走光與未走光的咸濕角度,難得日本仔竟然咁都有「道理」講,無話可說。
有些人看女孩子愛看胸,有些看腳,有些看樣,除了胸,我也差不多(原因是有的),不過,其實,我往往會看她們的手指,手指纖纖巧巧的女孩子,好似比較矜貴,加分。有些女孩子愛黐假手指甲,這些,我就一般了,我見過有個社工,十指都是奢華到不行的假指甲,我是想像不到她怎樣做「北斗星」的。
至於留不留手指甲好,很難說,有些女孩子,不留指甲,手指頭圓碌碌,都幾得意,有些留(適可而止地留),即使不塗指甲油,也OK,好像有些不經意的女人味。
為甚麼會談這些,因為今天看報紙娛樂版,看到一個女星相片,我發現,我第一時間看的,是她的指甲...病病地態。
清明節講拜山,係好時候。
我父親逝世約廿年,那時好像沒有現在骨灰龕難求的問題,出殯後不久,便可到市政總署申請把父親的骨灰放在鑽石山的骨灰龕位,自此春秋二祭,一家四口便去拜山,初時也有一些飲飲食食的祭品,還有冥鏹香燭等東西,後來我家姐、妹妹信了教,不拜神、祖先,母親也懶得張羅這些東西,便越來越簡單,有幾年,只是一束花了事(近年又多返其他東東,最多是生果,比我吃的更多),最多,是帶塊濕紙巾去抹一抹父親靈位的碑石。
後來,母親在沙田寶福山買了骨灰龕位,兩個,一個父親,一個她自己,我初時也不知道,後來到她辦妥了,才告訴我們,自此,拜山到沙田。
我的外公、外婆的骨灰也是放在寶福山,母親把父親的骨灰放在那裡,可能有點是貪方便,拜山到一處便可。我倒是沒有甚麼所謂,反正一年才兩次,不是太麻煩的事。
食環署的骨灰龕位,我的感覺,是像公屋單位,總之標準化的呎寸,有最基本的設施,其餘的,你可以自己「裝修」,近年新的骨灰龕場比較美觀,但也只是居屋水平,純粹「住」,陽宅陰宅,分別不大。
至於寶福山呢,相對之下就是私人樓了,設施光鮮一些,但也僅止於此,一罐骨灰放入去,不會要更多地方,也不會給你少些地方,正如一個人睡,單人床,最基本,也只是兩呎半乘六呎的地方罷了,更大,也用不上。
骨灰龕位供不應求,價錢自然貴了,據母親說,她早幾年買的一手龕位,現在二手價升值不少,寶福山甚至來信問她有冇興趣「放盤」,她為自己百年歸老做準備,當然就不賣了。題外話,(其實又有甚麼題內話?)母親傾向迷信,我越來越覺得是因為我外婆,即是她媽媽,也是迷信的人,外婆生前每天也上香拜神念佛經,她的女兒感染一些神佛東西,正常。
骨灰龕位據說合法的少,非法的多,如果不想仙人與自己太麻煩,我建議考慮清楚一點才決定買或是不買,否則真係死都唔得安樂,何苦。

2012年4月6日星期五

春嬌與志明

志明與春嬌,我錯過了進戲院看,後來在電影台補回,難得的是保留了粗口,寫實,看得過癮。
春嬌與志明,假期中看了,這次在戲院,甫開場便是粗口,痛快,而且寫實,那些不接受日常說話中有粗口的人,恐怕未必受得了。
看罷這電影,很多人說王馨平那一段,與及王馨平MV那一段,我不是王的歌迷,也甚少唱K,應該沒有看過那個可能是經典的MV,所以感覺反而一般。
志明說他中四之後沒長大過,被人指永遠吊兒郎當,看到這裡,我覺得有些似我自己,我不止一次被人說吊兒郎當、長不大,而且承擔不起責任,其中一個原因,是因為我做的工作,總好像不穩定,此外,可能就是未結婚,永遠也像在逃避一些責任似的。
我以前有時會同意這些看法,近來,我覺得未必,因為如果我真是吊兒郎當,我想,我不會因為工作而睡不安寧,不會每天也因為工作而抓狂,甚至可能有點...
電影中,春嬌說與志明一起後,變得越來越似他,本來想擺脫他過自己的生活,接受別人追求,卻因為忘不了他而與藕斷絲連。看別人的感情,不論是戲或真實,我總是認為應該理性蓋過感性,既然有個好老公在眼前,就不要愛壞男人了。(電影中是說仆街)(都話左粗口好多)
有這些煩惱,我覺得是性格問題,人,總愛追求刺激,所謂得不到是最好,春嬌與志明糾纏,電影中沒有說,我覺得,是因為她好像永遠得不到他,結果,就像她自己說,兩人不斷重複,對另一半不忠、拍拖、合手、偷食、分手,復合...,搞得自己好累。
可能我人到中年,對電影中追求春嬌的中男印象比深刻,他離了婚,本來沒有打算再婚,遇上春嬌,令他再有組織家庭念頭,因為眼前的女子,令他再想有個家的希望。

2012年4月4日星期三

平日,我罕有談自己的工作,因為覺得會令人很悶;更罕有談工作內容,因為,我覺得一般、正常的交談中,不應談政治,也無必要向人流露自己的一些「政見」,所以,我最愛談天氣,與及任何無傷大雅的事。
當然,也有例外。
日前,有個工作上認識的人,平日各為其主,也各取所需,工作上需要,也吃過一、兩頓普普通通的不免費午餐。近日,因工作關係,又通起電話來,談完他的正經事,我完成工作,他忽然說,有些「私事」想談。
我說無所謂,心想,即管看你說甚麼。他說,有人建議他與某人合作做一件事,而那個人,我應該認識,而且可能有些「了解」,他想問我,應否接受建議。
我一聽到他說的那個人名,不用0.5秒已說:「唔使諗,拒絕!」
佢問我點解,我便告訴他,我對那個人的一些「認識」,詳情無謂寫出來,總之結論是那人「信唔過」,「如果你唔怕身敗名裂,全家一鑊熟,你可以同佢合作。」
長話短說,其實我不可以說「認識」他的疑似合作對象,頂見只是有一、兩次交手經歷,令我覺得那個人不可靠,而事實上,我早已把我的「判斷」,告訴過一個那人身邊的一個人,果然,不久便出事了。
固然,我也很佩服自己「相人」的眼光,而令我訝異的是,那個人「出事」後,我以為他已經銷聲匿跡,原來,竟然,還在混,而且想在江湖立足,那個人,其實知不知自己在做甚麼的呢?
住舊樓(相對新落成那些屏風樓而言),廿多年樓齡,公共設施有些老化是自然的事,實不相瞞,自搬入新居後,因為天線的問題,我是看不到明珠台的。其實,看不到沒有甚麼大不了,因為平日在公司,看的電視已夠多,回家,少看一個台,應該沒甚麼所謂。
可是,明珠台有些劇集,我卻愛看,星期一有HOUSE醫神,之前有24,沒有了明珠台,很失落。
想解這心結很久,就趁放假解了它。到鴨寮街買了個天線「放大器」;別問是甚麼,我不可能知道,我也是上網看的,總之大家遇到同類問題,就有高人解答:「去鴨記買個放大器啦。」(其實我相信應該是一個增強訊號的東東,英文叫TV signal booster)有些好心網友,還附上相片、用後評語,專業等不得了。我可沒有這麼考究,今天到了鴨記,甫出港鐵站,看到一個街邊檔似乎有這東東賣,便光顧了,價錢,比我想像中便宜,也不用花時間格價了。
貨銀兩訖,沒有甚麼好說,倒是在檔口時,聽到有段對白,令人莞爾。
話說,當我在研究那樣東東是不我想要、我有用的時候,旁邊有個長者,想買一個電視遙控器,老闆娘問他想要甚麼,他說:「濕。」
我初時不以為意,後來兩人多次重複:「濕!」「濕?」「濕!」「濕?」我才開始留意他們的對話,究竟「濕」甚麼呢?這時另一個看檔的男人(可能是老闆娘的兒子)忽然開腔:「佢要個SHARP既遙控呀!」我才晃然大悟,忍不住笑了出來,之後匆匆付錢,快快離開繼續笑了少少時間。

2012年4月3日星期二

返工,我主要是想出糧,平日,就是想放工,因此對所謂辦公室政治十分討厭,我搵食罷了,那些愛搞辦公室政治的傢伙,請離我遠一點,我也(以為自己)十分曉得閃,遇到這些事、這些人,走為上著。
話雖如此,有時,辦公室政治還是會沾到你身上,發現自己原來忽然被「擺上檯」,難免心中有氣,之後是覺得幾無奈...看看月曆,才是月初,幾時又出糧呢?

下班回家途上,有間OK便利店,對我這種這個星期返工七日,每日做十小時的人來說,放工後回家前,走進便利店,幾乎已經好像行百貨公司般精彩,諸般色相的貨品,讓你覺得在工作以外,始終還有一些「生活」,as you know,我買故我在,香港人多數是這樣生活,即使在便利店,大部份時間也是空手而出,最多是買本MILK誌,唏,已經很滿足了。

2012年3月27日星期二

做gym,就做了很多年,最勤力的時候,一星期五、六日,風雨不改,這些事,大家都知道,之後,是會越來越懶散的,慢慢,一星期四日、兩日、一日,隔星期一日,之後,一個月也不做一次,初時還覺得,付了的月費,有些肉赤,後來肥肉越來越多,肉赤的感覺越來越少,最終,完全麻木了,連一些罪咎感也沒有。
無間地獄前的最後一天假期,「的」起心肝去gym,做了幾乎從未如此的劇烈運動,有一刻,應該是兩刻(可能是三刻),我以為自己會猝死,就此收工,可惜,我還是太鍚身(或者是不想死得太麻煩),沒有整死自己。
.....
近日想的東西很多,想說的東西很少

2012年3月26日星期一

做了這個行業多年,被人形容「資深」,不是首次,據說,有些報館有「資深記者」職銜,入職五年以上,便可以升做資深記者。
我對這個詞比較敏感,因為,幾年前,我看到有人說程翔是資深新聞從業員,如果他是資深,我也是資深?不可能吧,自此,被人稱為資深,我會面紅。
選舉談得多了,開始悶,如果還有些事想說,就是入行多年,當然想過轉行,這次,忽然間很認真地在工作時思考這問題:其實,事到如今,應不應該做下去?做甚麼也沒有用的時候,做下去有甚麼意思?

2012年3月20日星期二

工作的日子,幾乎整天看新聞台,回家,也看,不過要看看主播是誰,漂亮的女主播,比較好看一點。
日前看信報,才知道now新聞的李臻是首席主播。他好像比我大一、兩歲左右吧,原來結婚兩年了,據他說,他兩年內拍拖結婚生埋個女,兩年內做了其他人可能十年八載才做完的事。
大部份人也認為結婚要有經濟基礎,李臻說,大部份人要到中年以後才有經濟基礎,難度要那時才結婚?我不知他是不是有錢仔,不過讀DBS,屋企似有錢,我咁估好正常。
李臻說他之前拍過拖,不過對方似乎另有新歡,至於現在的妻子,他說兩人很快覺得對方是right person,所以快些結婚很正常,否則,與不對的人在一起,只是把分手的過程延長罷了。

2012年3月19日星期一

剛到手的DVD,特別紀念版,有110分鐘製作特輯及花絮,如果包括soundtrack更好。

2012年3月18日星期日

已不止一次告訴自己,做人呢,應該多聽少說,據稱,成功的人都是寡言的人,正所謂言多必失,禍從口出,沉默是金,總之,我們應該多用耳,少用口。
可惜,我相反,總愛說,工作上,這個應該是職業缺憾,應該多聽的一份工作,你卻多說,死得啦。工作以外,其實,我真是想不到有甚麼好向其他人說,應該是相信沒有甚麼人對我說話有興趣吧,我卻總愛說說說,我的理論是:愛說話的人,因為寂寞。(這個我可不是亂說,我識得一個失婚男,那幾年他婚姻不如意,最終離婚,便經常找朋友聊天,我是其中一位啦,現在他再婚,生埋仔,聯絡驟然少了,忙於做爸爸、老公,還寂寞?)
我也不懂得安慰人,不開口說話,其實已經很難得,如果我說:看開一點、個世界係咁、社會既錯、你唔好咁啦、明天會更好、睡一覺就冇事,你不吐血嗎?如果我狀態好一點,或不好一點,真的會隨時說:「你唔好咁xxx(可以是任何罵人的話)啦!」就真的很遺憾了。
當然,我感謝借我耳朵的人,也希望,別人有需要時,用得上我,即使,我聽後,往往會很遺憾、很遺憾。

2012年3月17日星期六

我離開30歲那年,已經夠遠,當時以為自己「一把年紀」,現在看,那時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年,忽發奇想,既然我沒有打算要小孩子做父親,就把自己當作自己的孩子吧,30歲的時候,培育一個孩子,花20年時間,看看20年後他會變成怎樣?因此,那時開始,便安排自己去學一些30年來也沒有學過的東西,例如學駕車、學網球、學普通話等。
事隔這些年,學得如何,不提也罷,總之是「好過未學的時候。」
我覺得,每個父母為自己孩子鋪排前路的時候,某程度上可能也是想彌補自己生命中的一些缺憾,例如:父親小時候不是運動健將,便希望兒子在運動上多些成就,學足球、籃球、高爾夫球,加上知道一把年紀的自己,已沒有甚麼希望在運動場上有甚麼成就,就由兒女「代父從軍」好了,據說,每個父母都認為自己的子女是運動健將、音樂家或天才,就是這個原因。
我沒有奢望自己的「孩子」(即是我自己啦)有甚麼成就,總之學甚麼最重要是have fun,當然因為我不是自己的孩子,如果我真的有孩子,恐怕也是「港爸」之一,不要輸在起跑線上,不過,我總有個想法,讓孩子學甚麼不重要,學成怎樣也不重要,如何學的過程,可能才是關鍵,現在的世界,今日不知明日的事,學了甚麼,哪知道將來有甚麼用?或者,讓孩子有個快樂的童年,讓她知道善惡,正確的價值觀,比每個星期溫習功課、補習更重要。
教仔,我是紙上談兵,其實,沒有甚麼好說的,是嗎?

2012年3月6日星期二

放假,也要抖擻精神,做了一件從來沒有做過的事。
中午,到了一間公關公司,比較小型那種,不是見工,而是與公司的員工「分享」傳媒經驗。幾個很年輕的職員,除了老闆(是位女士),他們應該全部未夠25歲,有一個,第一天上班,可能只有21或22歲,數張真正的娃娃臉,真令我遺憾。
說甚麼?其實只是把我日常工作流程說一遍,我希望盡量講得簡明,但也不見得有趣,他們想知道的,其實只一個問題:「應該幾時,甚麼鐘數找你們採主,問我們搞的event有沒有記者來採訪?」
我很坦白:「幾時都唔係合適的時候。」原因很簡單,如果件事有料到,唔問都有記者到,否則,打幾多次電話來,都唔會有人出現。我這個答案,應該很令他們失望,而事實上,我接到任何公關公司的電話,問有沒有記者到場,標準答案是:沒有。因為這樣答,可以立即收線,否則,那些公關公司職員,會再問哪個記者到?攝影記者的名字,我可沒有這麼多時間應付這些問題,乾脆說沒有好了,即使,其實是有記者到場的。
其實我不太有興趣做這些事,向一些三唔識七的人說這麼多話,不過,早前與那位女士(老闆)吃了一頓飯,而這個世界,是沒有免費午餐的。

2012年3月5日星期一

我最怕蛇,如果可以移民到一個沒有蛇的星球,我會積極考慮離開地球。
昨晚,發了一個見到蛇的噩夢,夢中見到蛇,而且是兩條,可怕到極!!!
夢境是這樣,我回到兒時居所,在廳中看見一條蛇,伸出開叉的舌頭,十分恐怖,我嚇到急忙跳上自己的上格床,怎料床上有另一條,這時,我嚇醒了,而且情不自禁驚叫了一聲...
驚魂稍定,我估計,可能是因為前兩晚在電影台看了《狂蟒之災》3,戲中的大蛇令我印象太深刻,竟走進了我夢中...,現在想起,也覺得很恐怖。
如果按我自己的潛意識解夢法,發噩夢一定有因由,兩條蛇,是不是每日也要搞的豬、狼候選人呢?抑或,是工作上兩個令我每日也戰戰兢兢的人呢?我也不知道,總之,發夢見到蛇,真係好鬼邪。

2012年3月4日星期日

我向來認為,傳媒只重視過程,不在乎結局,因為沒有過程,新聞不能天天出,結局只有一個,做了一天新聞,便沒有明天,但當你把那個結局寫出來之後,還有人在乎過程嗎?應怎樣堆砌一個結局在先,過程在後的一個「過程」呢?
說的是梁振英700票當選的「新聞」,這些事,不要問,只要信,除了這些,尚有一句:還要砌。砌甚麼,就是堆砌那個過程呀,否則,我們不是可以放假到3月25日?公司內最新的一個黑色笑話,是「3.25我們要做梁振英下台了!」

2012年3月2日星期五

作為恆生銀行的小股東(持有微不足道的股票),我一般會留意業績公佈的消息,主要是看派幾多息,近年維持四厘多息左右,可以接受。
今年恆生宣佈CEO梁高卸任,新一姐是李慧敏Rose,我孤陋寡聞,看新聞才知她是袁天凡的老婆(其實我懷疑恆生都無幾多職員知道),據報道袁、李是在數十年前在穫多利(不知是甚麼,可找維基)工作時認識,後來結婚。我看罷報道,覺得李慧敏真的應該教下那些中環大長今,如何在ibank尋找好歸宿。
梁高卸任,我對財經新聞無乜認識,不知道為甚麼,有記者問她會否做官,她說持開放態度。我覺得,記者問到呢個問題,顯然問到無野好問,梁高咁答,只是禮節性說話,無乜意義。
梁高會否做官,我不敢斷言沒有,但可以常理推斷:從新政府的角度來看,找她加入,有新鮮感,令人覺得專業(似梁鳳儀),不過找個退休人士做官,有點奇怪,而且我不覺得梁高有甚麼「戰鬥力」應付議員,面對立法會議員,恐怕十分吃力。
從梁高角度來看,做局長(她不會甘願做副局長吧)人工不算好,而且做官,轉變很大,正面看是所謂商而優則仕,負面看是自討苦吃,做銀行,交到業績是基本工作,做官,尤其是在香港,完全是另一回事,看看曾蔭權近日的麻煩,想想每星期到立法會被質詢,相信梁高也沒有甚麼興趣吧。
話雖如此,政府日前委任她加入大珠三角商務委員會,作為退休人士的寄託,做這些義工,夠晒面子,何樂不為。

2012年2月26日星期日

如果要再說一點關於那幾個人的誠信的問題,我認為不需爭辯甚麼,只要一句話:如果易地而處,那三個人覺得其他人咁做,有沒有問題?
升職了(不是我),恭喜了。

姓曾的,姓唐的,姓梁的,誠信都有問題。
李永達說,西九漏報利益,問題遠較在私人地方、自己屋企僭建嚴重,我聽到後,覺得很不舒服,再一次確定,李永達不知所謂。(民主黨羅致光據說是唐英年智囊,前總幹事夏詠援身在唐營,李永達有沒有利益衝突?)
誠信問題無分大小,無誠信就是無誠信,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怎能比較輕重?梁振英漏報利益固然有問題,唐英年知法犯法,諸多掩飾,難道沒有問題?我很奇怪李永達為何會這樣比較,他的道德(有沒有?)標準究竟在哪裡?
我不是梁營,也不挺唐,對曾蔭權也沒有甚麼好感,如果有人向我解釋:「如果梁振英真係要同楊經文「打龍通」,怎會白紙黑字寫上戴德梁的公司名在參賽資料上?」我會這樣反問:「如果這件事不是發生在梁振英身上,而是其對手身上,你認為CY會不會也認為沒有問題呢?我肯定他認為有問題,而且會狼且辣批評對手。」
至於唐英年,可能有人認為僭建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但一個高官知法犯法、明知故犯,而且還要大話連篇試圖掩飾,誠信何在?很多人說他的「處理手法」有問題,我覺得是鬼話,甚麼是「處理手法」?說謊去掩飾是甚麼「處理手法」?說謊就是說謊,而且是連篇大話,兩夫婦也連篇大話,讓他們日後入住禮賓府,是對香港人最大侮辱,是香港人的悲哀。
曾蔭權主日到電台另類告解,扮懺悔,我頂佢唔順。他是行會主席,審批數碼電台牌照過程中,沒有申報租住黃楚標豪宅,他說自己不夠敏感,與市民期望有落差,又是鬼話、廢話連篇,其實很簡單一個問題:如果是另一個高官、另一個行會成員向黃租屋,在審批牌照時沒有申報,曾蔭權你會如何處理?你不即時踢他走再報廉記才怪!做人不能嚴人寬己,曾蔭權如果有廉恥,請下台吧。

近日每天做這些利益申報、利益衝突的新聞,令我特別警覺,自己有沒有這些問題,幸好,應該沒有。做傳媒,某些時候,是有一些特權,或者可以因為與權貴有接觸而有些「方便」的,最低層次,是收到一些禮物,我收的不多,收到,也多數與同事分享,日後,我覺得,大家應該更敏感,總不成一方面做高官貪腐的新聞,另一方面自己又享受「好處」吧。

2012年2月22日星期三

天氣變化不定,這兩個星期,都處於疑似生病狀態,胃口不振,持續有些少頭痛,基本上要一日三餐吃必理痛,我已很克制,每次一粒,以可以減少頭痛為主,藥,始終不宜吃太多。
* * * *
工作方面,每天除了選舉,還是要做選舉,那三個人,加上姓曾的及那個女的,都是令人倒胃口的物體。T先生還有面目參選,而且很可能當選,是對香港人的侮辱,不知道香港人做了甚麼事,中共要咁對我們。
L君,我沒有甚麼惡感,人人說他可怕,我覺得,任何政客也可怕。有些人總愛問,你揀T抑或L,我覺得豬、狼也不貼切,因此我會反問:「你揀一個共產黨,抑或共產黨的傀儡?」咁樣諗,應該比較容易決定。
至於H主席,我同事說他是「宇宙大王」,即是IQ博士中的那個,香港不是天神村,不需要他。最新想話落場的JT,我相信,如果他後生五年,一定會去馬,只是現在,我看不到他有為國捐軀的誘因。那位太太...她是香港人的天敵,手旁如果有任何拖鞋、烏蠅拍、摺椅諸如此類可以對付蛇蟲鼠蟻的東西,請不要猶豫,立即全力攻擊,置之死地。

2012年2月14日星期二

「政治係咁架啦。」這幾日,我不時想起這句話。你道是誰說的呢?是霍震霍。即,那個中間針界,只識講體育,港姐老婆都跟佬走的霍家大少,他說的時候,還是輕描淡寫、淡淡然的吐出來,那種千帆過盡、心如止水的境界,香港政壇能有幾多人達到?
近日唐、梁醜聞纏身,縱使是政治幼稚園生,也知道這個世界沒有所謂真相,只有真相的幾多部份,因此,當傳媒各為其主窮追猛打參選人的時候,我越來越覺得無聊,所謂追查真相,只是向他潑糞的代名詞,有沒有真相,記者、傳媒才不關心,最重要是這些政治把戲,還可以做多久,戲情要如何發展,才引人入勝;傳媒要的是情節,不是要結果,因為結果在第一日已寫下來。

2012年2月11日星期六

銀行女職員又找我

不時接到銀行女職員電話,可惜,我多數拒絕她們。
又接到一個銀行女來電,之前做按揭時,有一面之緣,忘了她長甚麼模樣。
她很客氣,問我有沒有興趣開個新戶口,支票戶口也有一厘息,存入50萬元,每月有400多元息收。
「我無咁多錢開戶口喎。」
「其實只係約數,少一些也可以,例如10萬蚊都可以幫你開,羅生,你係我地特選客戶,基本上你乜都唔使做,我地會幫你開新戶口,之後再通知你。」
「老實講,我10萬蚊都冇,如果存三幾萬蚊開戶,每月收息可能得幾蚊或一個幾毫,好寒酸咁喎。」
「......」
「對唔住,真係幫你唔到。
「都唔係既,下次有機會再搵你啦,羅生。」
我絕對唔係玩佢,事實上如果我有50萬閒錢,我不介意開多個戶口,可惜我真係無一筆咁既「閒錢」。銀行女職員,你們日理萬機,遇上我,算你不好彩了。

大文豪

原來網上最近有新潮文,是周柏豪的「玻璃」潮文,我看過,其實OK,至少詞筆達意,應該比很多後生仔好,說他是「大文豪」,其實不為過。
篇文內容無乜特別,係有些「懶」文藝、多愁善感、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味道,不過,很多後生仔、女也是如此,其實,邊個後生時唔係咁?
近日有人指我傷春悲秋、無病呻吟,我過得「過獎」了,幾十歲人還被人認為傷春、無病呻吟,我都覺得有些面紅,真是遺憾。

2012年2月8日星期三

唔記得幾時學識這八個字: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可能是中學,應該不會是小學吧,至於甚麼時候曉得,真是忘記了。
懂得這兩句話開始,我便覺得,或者是有個想法,或者是知道,呢個世界,當你認為、覺得最太平盛世、天下太平、無風無浪的時候,往往就係大難臨頭的前夕,或是有大鑊野會發生的時間,中國式的說法,是物極必返、盛極而衰,西方的說法,是派對的音樂停止,總之,總有些事會找上門,令你不得好過。

2012年2月6日星期一

妹妹有喜,來不及恭喜她,已有壞消息。
假期,未起床已頭痛...生仔(唔係養)真係唔容易...
渣馬跑死人,果然係唔做運動唔知身體好。早上聽新聞,知道有個後生仔跑到死了,好似好大件事,我卻覺得無乜咁驚奇,隱性心臟病,做劇烈運動暴斃絕對不出奇,年中總有幾個所謂中年人、壯漢出事,受訓的紀律部隊是高危。
香港人大部份生活習慣不太健康,煙、酒、三高飲食,身體有毛病是正常,很健康才是異數,平時無乜劇烈活動,只是行街吹水,當然覺得自己好fit,其實有暗病唔知,七萬人跑馬拉松才一個人死,我思疑,某程度上證明香港人都唔係太唔健康,咁講,可能幾涼薄。
話說回來,要死唔使病,如果跑步死了,似乎唔係太痛苦,(雖然說不上安詳...),咁死,都唔係太差。(老實講,我聽到呢單新聞時,真係咁諗。)
母親問我假期得閒否,可不可以與她到寶福山,即是去外公外婆與父親骨灰龕靈位的地方「拜山」。新年,其實唔應該係拜山,算係類似還神的東東吧。
做孝子賢孫,無得話唔好,而且去沙田又唔算遠,事實上,我家所謂「拜山」,是很快捷的事,基本上不計往返交通時間,及行梯級上去骨灰龕位的時間,實際拜祭的時候,可以在十分鐘內完成,甚至更短,因為只是放下鮮花、生果,鞠幾個躬便完成,想留多一些時間,也沒有甚麼可做,不走不成。
今天「拜山」後,母親說寶福山寄信給她,說所有龕位已售出,問她有沒有興趣賣出自己的長生祿位(即是生前買定個龕位死後用),母親說絕對不賣,「而家有個位,第日去左,都安安樂樂啦!」
我無言而對,心卻想:「如果我死先,會唔會俾我用先?」這些話,當然無說出口。之後再想(只是心想),其實,放入骨灰龕又如何?幾十年後,當我地幾個仔女都死埋,仲有咩人拜祭呢?(事關我們家似乎沒有甚麼子孫)我幾乎想向母親說:我死左,海葬就得。(當然又係無講,說了出口的,是:陣間去邊度飲茶?)

2012年1月29日星期日

信報應嗎?
我沒有宗教信仰,基本上不信風水玄學(或者我未遇上真正大師),不過卻認為冥冥中有主宰,我認為自己是個宿命論者,覺得有時有些事,要發生的始終要發生,係咁就係咁,無得改變。
唉,唔想寫了。

2012年1月28日星期六

2012年,39歲,我與女朋友同年,即是大家也是這個年紀,應不應該結婚,想不通。
看信報,原來有家居版,是關於單位裝修的,我有些奇怪,標榜專業的財經報章,也有這些版面,可能香港人真是很關心、緊張物業,這方面的資訊,很有市場。
這天看的,是關於室內設計師,說如何與客戶溝通,了解他與家人的生活需要,再進行設計。我不懂評價那位設計師的設計,只是覺得,其實,很多人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一位設計師,有沒有可能真的了解客戶的需要呢?回想年前自己搬屋,也要為新居裝修張羅,由於預算有限,所以只是最基本的工程,是否最合符自己需要、要求,我也不知道。

2012年1月23日星期一

過年,見到親戚,總會被問到結婚問題,表弟2013年3月結婚,舅母說:「表弟都有日子,你幾時?」
我:「未有啦,哈哈哈。」
問了咁多年,其實都無乜所謂,39歲都未結婚,我都唔知會發生甚麼事。

2012年1月20日星期五

近年歲晚,都要張羅一些利是封,因為要派數封利是給大廈管理員,我未婚,派利是純屬禮節性,去年唔好意思年年收利是,也派了給最年幼的表弟。
有同事看見我收集利是封,問我是不是今年派,我說:「我派俾看更,未有資格派給大家。」
由於只是禮節性派利是,我也沒有準備新銀紙,而事實上,我覺得派利是用不用新銀紙沒有所謂,反正錢不論新舊也是咁「使」,我會在這些時候,買東西時留下廿元或五十元用來封利是,數量也不是太多,不像其他人般要換很多新銀紙。
至於利是封,年年用新好似很不環保,不過我既然用不了多少,用新的,也沒有所謂吧。

2012年1月19日星期四

看MILK誌,健吾訪問廣州八十後,是在婚紗店工作的年輕人,說現在廣州人越來越重視婚禮,萬事也要講體面,有新娘子試婚紗,花了一整年時間,而最常見的,是新娘子發脾氣或情緒有問題,據說,新娘子十之八九也有婚前恐懼,不知應否嫁給眼前人。
這些新娘子的故事,我聽過不少,看電影也看得多了,有留意這訪問,是因為近日在想,假如要求婚,應如何求?
求婚,應該先買戒指,買幾多錢、甚麼款式的求婚戒指,暫未有頭緒。
求婚,據說要有一些「花臣」搞出來,搞甚麼好呢?也未想到。
求婚對象,是那個嗎?心裡也沒有譜,紙上談兵,可能令很多人見笑了。

2012年1月17日星期二

生日快樂
有些日子,雖然易記,卻總是記不住...唉....

2012年1月16日星期一

升職後,原來工作壓力這麼大,越來越覺得以前的上司,現在的上司,能人所不能。
* * * * *
星期天上班,有本地孕婦、媽媽上街遊行,抗議內地孕婦來港產子的新聞,他們振振有詞說:佢地有冇交過稅?對香港有咩貢獻?有咩資格享受香港福利?
每次聽到這些話,我總覺得很厭惡,也覺得他們很蠢,如果以交稅多少來衡量一個市民對那個地方的貢獻,我想問他們:喂!你班人有幾多人交稅多過霍建寧?
如果以交稅多少,來決定可以享有多少社會福利或優次,何不搞共產?
他們被自私蒙蔽了,只看到眼前所謂權利被剝削的表像,其實資源分配機制不公平才是根源,(當然還有那部次貨「憲法」基本法),不向這個不公義的制度開火,卻一味呼天搶地,很可憐,我是說他們的孩子。
你有沒有到台北觀選?
四年一度,到台灣「看選舉」,好像是做我這行的集體活動,據說,過去一個周末,在台北的香港記者,可能比在香港工作採訪的還多。
選前到了台灣,買了一本蔡英文自傳《洋蔥炒蛋到小英便當》,以政客的自傳來說,我認為寫得很一般,不過書名有趣,想知道多一些蔡英文這個人的事,是個不錯的開始。
據說,這本書銷情不俗,看來為蔡英文拉了不少票,我看罷,思量,如果我是蔡英文的支持者,肯定會覺得投她一票準沒錯,如果是中間選民,我卻會想:這個人還不成。
為甚麼呢?因為書中的蔡英文,是個沒有任何政治野心的人,從少到大,讀書做事做研究,就是抱著:別人不做,才由我來做的心態。
她本來就是學者一個,當上黨主席,是臨危上陣,之後做總統候選人,順理成章,如果這本自傳是她的政治宣言、所謂文宣的一部份,我覺得欠缺了那種非做不可的熱情、激情:哦,選總統,好呀,沒有其他人可以選,就我來選吧。選不上?我可以做回學者,窩在家裡看電視也可以啊。
蔡英文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有很多人分析,蔡英文輸在沒有經驗,選民不敢投票給她,我卻覺得,她欠了一些激情,沒有自覺地肩負歷史的使命感,雖然文宣說要成為台灣首個女總統,可是,卻不能動員選民熱情去一起創造歷史,可惜。
在台灣時,我覺得當地人想求變,但不是非變不可,當「國民黨還可以、馬英九不太爛」,遇上「做不做也沒所謂」的蔡英文,結果,就是如此。

2012年1月7日星期六

近日常購物,買衫,一來因為天氣冷,要添衣,二來覺得自己的衫太悶,買新有些樂趣。
早前到esprit買衫,我覺得幾好,之後再多買一件,女朋友問我:「點解你咁鐘意去esprit買衫?」
「價錢平,而且款式ok,size又適合香港人,好似我呢D手短腳短的人,去esprit買衫褲都幾合身。」
其實我有好幾年沒有在espirt買衫,因為覺得款式有些難搞,返工太casual,假期穿又好像不合心水,早多幾年,espirt男裝有一些西裝及恤衫,我買得幾多,因為價錢不太貴,三數百元,可以返工穿,款式又似乎比G2000「潮」一些,所以我都頗愛幫襯。
那時,思捷好像還未成為基金愛股,後來股價升完又升,甚至過百元,我也有想過,如果以「身體力行買股法」,我應該買入一些思捷,賺的錢,應該可以買更多衫,可惜我一直沒有買,幾後悔。
現在,思捷是殘股,其實有道理,連我也不買espirt,還有甚麼人買?我曾問一個女同事,有沒有去espirt買衫,她說:「菲傭先買espirt!」我連忙收聲,因為那天我穿的褲,正是espirt。
espirt沒落的原因,很多人說過了,近日我思考的是,我開始覺得espirt的衫「買得落手」了,幾時是其股價也「買得落手」呢?或者,我應該再問多一些女性,當她們也重回espirt,而不是覺得espirt是「菲傭店」的時候,才是入市時機吧。

2012年1月6日星期五

悠長假期,終於結束,記得小時候暑假或寒假後,總是不想上學;工作後,長假後,也有這些感覺,雖然長假不算長,但想到上班,難免納悶。
這個假期,過得不錯啦,到了台中,與台北或曼谷等港人旅遊熱門地點比較,台中是個容易令人喜歡的地方,天氣、風景、名勝也蠻不錯,有機會,應該會再遊一次吧。
記得在台中的時候,與司機聊天,我說台中的空氣比台北好得多了;他是台中人,表示十分同意,說台北太多人了。他也說了一個台中的優點:東西比較便宜一點,吃東西方面,同一個價錢,台中要比台北多一點份量。這個我同意,因此這個假期,胖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