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7月31日星期日

上周四,發了一個惡夢,夢,依希記得有些長篇,不過重點很簡單,就是夢見自己身在公司,忽然上司接了一通電話,便炒了我。
自此,這幾個晚上也睡得不太好,昨晚,清晨五時才入睡。
還可,今晚應該可以睡得好一點吧...
* * * *
搬了到新居逾半年,今天,才把買箱書本解封,收拾放上書架。
其實只是收拾了兩箱,餘下兩箱,要待買到新書架才有位置安放,暫時還是在紙箱中。
把書拿出來,感覺竟然有點陌生,因為工作忙,其他事忙,已久未認真看書了,今天拿起一些看過的舊書,竟看得津津有味,在家,看一本舊書,真好。

2011年7月27日星期三

多年前,我曾經試過放下支票給上司,然後即時離職,據說那時上司的上司很氣,認為這個所謂下屬,實在太離譜。
後來,我轉職的公司執笠收場,有幸,非常幸運,輾轉回到舊公司,後來聽說,也是聽說,那位很氣的上司的上司,對此不以為然。
又是據說,我「得罪」(其實我有冇資格得罪佢?)的上司的上司,很快會重臨這公司,我忽然覺得有些寒意,too bad...

2011年7月26日星期二

近日工作上有一些調動,開會次數頻繁了很多,以前我每天只要開一次會,現在要兩次,而每一次,都可能是最後一次。
有些事,原來不是想像中咁簡單,有些事,原來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希望工作快一些恢復正常,否則,死很多次都唔得了。

2011年7月23日星期六

正在看《我的父親羅孚》,可惜要上班,否則想一口氣看完。不是小說,說不上特別好看,不過對於了解所謂新中國的歷史,那個時代的一些事,有很多啟發,至少我可以想像,現在的中共,不是那時的中共。
每次看歷史書,我也有一個想法,就是有些事,原來如此荒謬,最荒謬是歷史好像真的是不斷重演,好詭異。
這本書,由羅孚兒子羅海雷寫,有些像傳記,但又夾敘夾議,分不清那些是羅孚的觀點,那些是羅海雷的觀點。
不看這書也不知,羅孚大兒子,已故的羅海星,原來最初叫羅海鮮,據說是紀念他在香港仔出生,後來他上中學,才自己改名。

2011年7月15日星期五

我做傳媒,在報館工作,平日做得最多的事,應該是看報紙,偏偏最沒時間做的,也是看報紙。一般情況下,早上我會買份《信報》在吃早餐時看,但也只有時間看看主要新聞及小部份副刊,大約是五份一內容吧,其餘,就要找空閒時間看了,而空閒的時間,往往要到下班報,深宵在家的時間,即是大約這個時候,凌晨兩點半左右,我才有時間匆匆看過去幾天的報紙,也只能翻一翻罷了。究竟,平日在公司,我在做甚麼呢?

2011年7月14日星期四

面書我有戶口,不太活躍,因為怕暴露太多私隱,也盡量不多留言,免得出了甚麼事,被人起底,更不會與人辯論,怕露底。
昨晚,看到周澄關於陳家偉的留言,想了又想,還是忍不住留言。我不同意周澄的看法,主要是關於她認為民主黨急急與陳家偉劃清界線,太無人情味,竟然一句感謝陳家偉為黨工作、有貢獻的說話也沒有。
我本來想反駁,後來覺得欲辯無言,作罷。
我對於民主黨沒有所謂感謝陳家偉,覺得沒有大問題,是因為他在政圈混,竟然犯這些絕對不應該犯的錯,與他劃清界線,減少大家的麻煩,已經算是處理得不錯了,還要多談其他?其次,其他人可能以為民主黨總幹事很重要,實情如何,我相信很多人很清楚。
另一個原因,是因為我知道陳家偉為何當上總幹事。當年他輸給梁美芬,當年選舉,也有其他民主黨所謂第二、第三梯隊的人物輸了,他們都是全職區議員,輸了議席為生活籌謀,民主黨後來「請」了陳家偉做總幹事,也有一些人有微言。
我可以這樣說,民主黨其實是在幫他,當年有個說法,希望這些所謂二、三線人物,可以培養實力幾年,四年後收復失地,事實卻是陳家偉後來無意再參選,那民主黨當年讓他做總幹事,以為他可以接班,是為了甚麼?
老實說,他在03年趁7.1後的氣勢當選,是真正食住個勢上位,可能也沒有想過要在政壇大展拳腳,每個人也有自己的選擇,不從政絕對沒有問題,只是還做出這些事,何俊仁或其他捧他的大佬,也夠失望了吧,還要表揚他?恐怕有更多人會不滿吧。
我沒有再與周澄「辯論」,是因為我以為自己知道多一些事情,她又不明白,覺得講多無謂;後來再想,可能我也只是知少少,無謂扮代表了,還是就此停止,免得自己出醜好了。
妹妹入院,我返工前到醫院看看她。除了說話有氣無力,妹妹面色還可以,她平日身體還算健康,這次小產,希望也不會太影響她日後健康。
我到了病房,也沒有甚麼話好說,一味叫她保重,懶輕鬆的向她說:「生仔真係唔容易。」之後隨意與她搭訕,也沒有多談甚麼,倒是在旁的母親比較多說話,叫妹妹多吃補品、藥材,又要注意生活,不要令身體壞了諸如此類。
我隨手拿起床邊的雜誌《新假期》,看了起來,留了十多二十分鐘便離開,上班。
我探病時總是覺得有點百無聊賴,很多年前,女朋友住院,我去探她,也是不斷看雜誌,至今她還在說:「你來醫院都唔係看我的,只是看雜誌!」慰問、問候的說話,來來去去都是那幾句,廢話多說無益,看雜誌比較好。

2011年7月12日星期二

今天晚上,開會工作的時候,忽然接到姐姐的短訊,說妹妹中午做檢查時,發現BB沒有了心跳,翌日要做手術,我看罷,反應有點誇張,幾乎跌了手機。
算不算親人離世呢?算吧。其實妹妹有身孕初期「作小產」,已令人擔心她情況,姐姐說她知道BB不保後,與老公哭得死去活來,我不是過來人,沒有資格說甚麼,又怕打擾她休息,只是SMS她,叫她保重。
生BB不是易事,我也認識有些人小產,對身體、心理影響大,希望妹妹盡快復元,只希望她如果做好準備,下次平安懷孕。
據姐姐說,早前妹妹檢查,知道BB頸皮厚,我也擔心她的BB有事,據說要做多一次檢查確認,想不到星期二再做檢查,BB已經不保,所以呢,有時有些事,真係唔係你以為係咁就咁,還是有些意料之外的情況。
妹妹星期三入院,我也不知道可以做甚麼,姐姐說她陪妹妹到醫院,這方面,我又覺得家姐其實都幾關心家人,可能她與妹妹同住幾年,關係比較親近一點,妹妹進醫院的時候,相信我還在睡覺之中,希望她平安就好了。
身為哥哥,自細到大其實沒有甚麼機會與她相處,恐怕我全家人都是緣份比較薄,也與任何人無關,我們這一家人,就是這樣了。

2011年7月9日星期六

妹妹懷孕,做了檢查,由於她是高齡產婦,據說胎兒「頸皮厚」,即是有生所謂「蒙古仔」風險,我聽罷,立即有點頭痛。
母親又說,妹妹日後可能要請人湊BB,因為他們夫婦也要返工,又不便要奶奶湊,最大問題是他們星期日均要返工,必須請人星期日照顧孩子。母親說,要她照顧星期日一個上午問題不大,但其他日子,就困難了。
我聽罷,默不作聲,因為我也幫不了忙,還是不開腔好了,頭,又有些痛的感覺。
一邊頭痛,一邊想,生仔真係唔簡單,孩子未出世,已經有這些問題要煩惱,如果有錢,應該可以解決大部份問題,可惜我們沒有,所以咁煩。
人生在世,煩惱多,我不懂佛學,甚麼事也放不下,也看不破,所以,經常在想,活到六十歲也夠了,如果真是這樣,倒數在世只有廿多年,不長不短。
我覺得自我海葬其實不錯,有一對母子,年前上郵輪,留下遺書,在公海人間蒸發。這樣了斷也不錯,現在想的事,是應否自縛雙手才蹈海,因為我懂游泳,未必輕易溺斃。
近日與一名行家見面,談請他轉到我公司的事,談到最後,我建議他要求薪酬時大可「開天殺價」,「大家打份工,無理由待薄自己。」後來我聽到一名上司說:「佢開個價好高,要還價。」我不知道實際金額,只是暗忖,其實我這幾年加人工也只是平均水平,即是一、兩個百份點,嚴格來說,追不上通漲。
工作了十七年,我得承認,一直以來工作上也算順利,人工也加得不錯,我不知是生得逢時抑或其他原因,總之可以算是幸運,至於實際上多少人工,不好說,一來是私隱問題,而且說出來讓別人知道我咁低人工,實在太打擊我的自尊心。

2011年7月5日星期二

做記者多年,如記憶無誤,我可能在入行第一天,即是在地區星報工作時,已經要與政客打交道,當時要做區議會新聞,又是區議會選舉前夕,很多人參選,因此,認識了很多政客。
與政客打交道多年,坦白說,工作上,我不會天真到與他們做朋友,私下,有些可以吹水的,有時也會通通電話,認識的一些議員,即使是區議員,在他們的視野中,我覺得,即使是建制派,也有幾OK的人,就以王紹爾為例,與他吃飯,他其實幾好傾,不是一味左的人。
可是梁美芬,真是難頂到無朋友。我不明白,為何她無時無刻也在chok樣,開會時chok、飯局時chok,接受訪問時,一定chok啦,咁Q假,好難頂佢。
她以法律學者、專家自居,然而法律知識水平之低,令人驚訝,大半年前飯局,一眾行家與她討論替補機制問題,她認為要禁止補選,或禁止辭職議員同一屆再參選,坦白說,當時我對此問題也不太了解,只是問她,如果要取消補選,或不容許某人參加補選,會引起取法覆核,如果她是政府的法律顧問,會怎樣辯護,我與幾個行家追問了幾次,她就是不懂得。
自此,我真的認為與他飯局絕對是浪費時間,寫李八方都費事,一個咁既人可以做立法會議員,是香港的悲哀。
某程度上,其實,我覺得她很可憐。為甚麼?因為當一個人,有所求,想有名有利,才要如此向權力靠攏,向當權者獻媚,最可憐的是,梁美芬實在太低水平,她沒有其他選擇,如果想維持現在「尊貴的議員」身份,維持她眷戀的名譽地位,她有甚麼選擇?只可以像討食物的狗一樣,向餵飼她的搖頭擺尾,有甚麼資格說自己的意志?其實,以她的水平,可能連這種自覺也沒有,以為自己真是有民意基礎、有選民授權的民意代表呢?
據說葉劉閉門與記者傾偈時,也恥笑梁美芬「水平低」,其實以葉劉的標準,梁美芬根本不入流,連被評價的資格也沒有吧,葉劉指她水平低,其實好客氣了。
我與很多香港人不一樣,平日絕少北上消費,一年恐怕少於五次到大陸,也沒有甚麼特別原因,只是因為:1)工作上無需要;2)覺得遠;3)我在香港也沒有甚麼消費時間、活動,特別北上消費,為乜?
話雖如此,剛過去的星期日,我還是到了深圳,因為友人話有個真草網球場,建議大家試試。香港罕有真草網球場,而且場租貴,因此北上打波,有吸引力。
坐車抵達球場,由家門出發,一個半小時間左右,不算遠,球場環境也不差,草地保養,好過預期,然而,配套卻不行,沒有更衣室,遑論沖身設施,有個似未峻工的洗手間,清潔情況,好過慘不忍睹少少,我甫看到這些景象,忍不住說:「下次唔使預我。」
打波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之後還與友人在深圳晚飯後才回港,晚上八時四十五分左右離開深圳酒樓,十時十五分已在家中,其實幾方便,我與女朋友談起到深圳打波的感受,說沒有沖身設施,真是很有問題,她說:「公子病!」對此,我表示強烈抗議,強調只是不想虐待自己。
今天友人告訴我,深圳原來有香港沒有的紅土網球場,就在深圳灣口岸旁邊,問我有沒有興趣試打,我反問他:「有冇更衣室、沖身設施?」

2011年7月2日星期六

我見到兩小花咋

當天整個城市那樣輕快,沿路一起走過長街,又到7.1,唔使約定,八方都知道大家今日維園見。今年警方陰招打壓遊行,唔畀遊行人士製造噪音,又唔准行得慢,咁好難搞喎,須知道遊行路線沿途有好多民間團體、政黨擺街站,遊行人士行埋去睇下、捐錢好正常,遊行又唔係競步,點解要滾水淥腳?
周澄幫忙嗌咪
講開擺街站,八方聽聞各政黨今年都搞搞新意思,派出新面孔在街站嗌咪為遊行人士打氣,社民連陽剛氣重,以前有毓民嗌到青筋現,家陣由長毛撐住大局,今年終於有新人上陣,唔講都唔知,原來社民連有個婦女部,組織、動員女黨員搞社運。
呢個婦女部今日出動,據講會派出多個女將街站嗌咪,其中一個係有社民連「柏芝」之稱既林采薇,佢入黨都好一段日子,頗為活躍黨務,係集會遊行中堅分子,有佢站台嗌咪,相信有一定號召力。另一位登場既係La La林詠妍,佢曾經幫陳太同公民黨助選,之前係公民黨員,個幾月前轉投社民連。
La La同八方講,由於政治立場同公民黨唔同,所以轉黨,「佢地好似好中產,其實冇乜方向,社民連幫助基層既綱領好清晰」。La La今年教院畢業,本來去做幼稚園老師,但o依家另有打算,因為決心從政,打算今年參選區議會,年僅23歲既La La,意志好堅定。唔係黨員既周澄,據講今日都會幫忙嗌咪。
明年路線變短
03年7.1大遊行至今,由維園行去中環政府總部,相信已成為唔少人集體回憶,今年遊行到中環政府總部應該係絕唱,因為添馬艦新政府總部出年入伙,明年7.1遊行以添馬艦為終點既話,路線會短左,想留個回憶,今年係最後機會。